一驚之下,王信的手下一鬆,月映綺羅公主的身子險些又掉進洞中,王信趕緊搶上前去,把雙臂攔住月映綺羅公主的腰身。
“你們果然在此,衣衫不整。”
進門的一個老者,文臣打扮,攜領二十幾個侍衛,挑著四五盞燈籠。
月映綺羅公主道:“胡大人,你怎麼來此地?”
那老者道:“月映綺羅公主,老夫身為長輩,苦勸你一句,吾兒胡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琴棋書畫,能歌善舞,怎麼苦苦追求你這麼許久,你都不肯應允,沒想到你卻躲在這裡,和這樣一個蠢小子私會,也不怕盤古大帝他老人家見責於你。”
月映綺羅公主臉色陡然變為冷峻道:“胡言,你真是愛胡言亂語,胡說八道。我們幾時在這裡私會了。”說罷悄悄推開王信攬在腰間的手。
胡言冷笑道:“哈哈,月映綺羅公主,是你自甘墮落,別怪老臣替臻帝教訓不孝女。”
“慢。”王信看著胡言問道:“你兒子是胡為?”
胡言蔑視道:“然也,吾兒名動黃金城,汝輩年輕人,應該有所耳聞。”
王信冷冷道:“好一個名動黃金城,此名號,非胡為不可為也。欺男霸女,為非作歹,私設公堂,號稱一百二十八道酷刑。六宮十二院一百四十四嬪妃,連臻帝選妃都要由著你兒胡為的手先過一遍,果然是名動黃金城。”
胡言一愣道:“你是誰?從哪聽來的這些謠言。”
王信微微一笑:“謠言?這是胡為親口所言,黃金城幾乎家喻戶曉,你還如何抵賴?不過聽聞,最近你的得意犬子,得了一桶黃金,不知道那黃金使用的好不好,得不得手,香也是不香。”
“你......你,你定是......”胡言咬牙切齒了一番,終究是無言以對。
月映綺羅公主道:“沒想到胡大人的貴公子,還有這麼多豐功偉績,早該向著我父皇奏上一本,大相嘉獎一番才對啊。”
胡言怒極反笑道:“月映綺羅公主,你莫聽這人胡說,他必然是有意造謠中傷我胡家,讓此種人在你身邊,百害而無一利,讓老夫代你清理這個惡人。”說罷將手一揮道:“殺此人者獎賞十金幣。”
眾侍衛盡皆踴躍向前,去拿王信。
王信看著那些凶神惡煞一般的執刀侍衛,呵呵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為了幾個金幣,給這老狗賣命,實在不值得。”
那些侍衛,不顧警告,將王信和月映綺羅公主圍在中間,包圍圈漸漸縮小。
月映綺羅公主怒視眾侍衛道:“你們這些狗奴才,我月映綺羅不曾罵人,但你們也太過愚蠢,你們也不想想,還能為胡言賣命多久。他父子二人做了多少違法亂綱之事,單單私設後宮一罪,就可以將其滿門抄斬。待我向父王稟報後,他父子二人立刻狗頭不在,你們這些犬奴,還要聽這將死之人命令,實在愚不可及,不如趁早調轉刀頭,將功補過,把胡言拿下,本公主不計前嫌,反倒給你們記下一功。”
眾侍衛聞聽都略略有心動,轉而斜視胡言。
“哈哈哈哈,不怪吾兒胡為,甚是歡心於你,月映綺羅公主果然冰雪聰明,竟然使出此離間之計。哈哈哈哈,可惜的是你久在外域,對中州之事不甚瞭解。此時此刻你父皇臻帝宛如提線木偶,諸般事情,即使飲食便溺,都做不了住。民間不是有傳聞麼?內有胡言大相,外有龐轍上將,可惜你將死於孤陋寡聞。”
胡言蔑視的一笑,隨即向眾侍衛揮手道:“汝輩,有擒住月映綺羅公主者或殺那與公主私會之人者賞賜金幣百枚。”
月映綺羅公主怒道:“你肯賞金幣百枚,我就肯賞賜金幣千枚,殺胡言者賞金幣千枚,得一肢者再賞千枚。”
王信低聲道:“公主,我觀這諸多侍衛,並無武功高強之人,不如讓我將其盡數打倒。”
月映綺羅公主笑道:“我剛剛得到金幣百萬,正愁沒有路數花掉,剛好今日賞賜斬殺胡言老賊者,我月映綺羅公主決不食言。”
千枚金幣,天大的數目,恐怕尋常侍衛,靠著還算可觀的薪水,一輩子也賺不到。
眾侍衛的心底都有些動搖,畢竟平素一毛不拔的胡言大人不可能賞賜再高了,而且胡大人允諾的一百金幣,還有可能食言。
“哈哈,月映綺羅,你的金幣,恐怕早已經被龐轍歸為自己有,還有你養的月兔,精靈,恐怕都進了龐大人的肚腹。”
胡言仰天笑罷,向一個靠近自己的侍衛淡淡笑道:“快來殺我啊,去得月映綺羅公主的千枚金幣。”
那侍衛聞聽,微微一愣,向後退了兩步。
“唰!”
胡言一躍而起,一道光影閃過,那侍衛的身上便洞穿了五個小洞,鮮血汩汩流淌,嘴唇張翕了幾次,身子搖了兩搖,栽倒在地。
胡言掏出懷裡的一方汗巾,擦了擦手,低著頭道:“我胡言平日對你們不薄,衣食住行,養著你們,向養著的犬馬一樣,竟然敢臨陣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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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二十幾個侍衛聞聽,但覺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