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
再背誦鵝: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
然後白老前輩的草: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
然後是李白,然後是杜甫、王勃、李商隱、杜牧、歐陽修、辛棄疾、蘇軾、陸游......等等等等。
詩詞積累量畢竟有限,不一會,王信念的差不多了。
“這可怎麼辦呢,總不能幹待著,變成精神病啊。”
“對,唱歌吧。”
“你總是心態軟,心態軟,獨自一個人練功到天亮,我無怨無悔去。”
......
“你吟唱的什麼?”
“心態軟。”王信隨口回道。
“不對,你是誰,你在哪?”王信趕緊環顧四周,可是四周黑漆漆的,深邃的像是被墨水染過一樣,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你到底是誰?不要在這裝神弄鬼的好不。”
一個女子的聲音在狹窄的黑洞中想起:
“沒有裝啊,我不就是麼。”王信頓時一陣沉默無語。
那女聲又道:
“我在這沉睡五百年了,等你喚醒呢,勇士哥,請獻出你的靈魂和軀體,讓我重生吧。”
王信一驚道:“哎,我聽你的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和那個人的聲音有點像,又不一樣。”
女聲道:“哦,那個人是誰?和你很熟麼?”
王通道:“還行,我覺得有點熟,但是不知道人家和我熟不熟。”
女聲道:“聽你這麼說,還有遺憾。難道那個人是個絕世女子,你有心向往,卻不敢開口嗎?”
王通道:“你一個五百年的鬼.女子,問這些事情幹什麼?”
女聲道:“我深居簡出,對世間事情,早已荒疏,恰巧有你這人來此,便給我講講這世間事,尤其是那些年輕人情情戀戀的事情,老婦頗感興趣。”
“哈哈。”王信忍不住笑道:“沒想到鬼.婦也有這般興趣。”
女聲道:“你笑什麼,不怕我吃了你麼?”
王信:“哼哼,有點怕,但你可知道,我在世上也有幾個綽號,說出來也嚇你一跳。”
女聲似乎氣不過:“你便講講,看看咱們倆誰厲害,你要是真比我強,咱們便交個朋友,否則,嘿嘿,貢獻出鮮美多汁的軀體吧。”
王信笑道:“哈哈,你這瑰,想的倒是美,還想吃鮮美多汁的軀體,只可惜我的軀體,乾巴巴,還有柴禾,吃了讓你咯牙。”
女聲氣極:“呀呀呀,我現在就來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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