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尋芳在水濱,春夏秋冬四時新。
量汝不識樹神面,萬紫千紅只愛春。
唸了一遍,只有路邊的行人,被他一驚一乍嚇到,才瞪他一眼,旁人則是不加無理睬,王信不知問題出在哪裡?只好又唸了一遍:
我欲尋芳在水濱,春夏秋冬四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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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汝不識樹神面,萬紫千紅只愛春。
還不行便念第三遍:
我欲尋芳在水濱,春夏秋冬四時新。
量汝不識樹神面,萬紫千紅只愛春。
嘎吱,二樓的琉璃門開啟,一個風韻猶存的貴婦,濃妝豔抹,滿身的金銀玉石墜子,嘩啦嘩啦的亂響。王信心道:“此婦人裝扮的著實有些用力過猛。”
那婦人站在欄杆處,向下觀望,但見下面的王信有些眼生。
“你敢摘下帽子我看看。”
“摘下帽子有何不敢。”王信便摘下帽子,怕小奇葩凍到了,又馬上蓋住了。
但這一瞬間,那婦人已經看到王信頭上的小草葉了。頓時心中明晰道:“你是樹人嗎?”
王信按著老山羊人教的暗語對道:“我是樹人,那又能怎麼樣?”
婦人用食指一點道:“哦?我知道你是樹人,但,樹人是樹人,可惜你不是人!”
王通道:“那麼說你是老葆麼?”
婦人道:“我是老葆,那又能怎麼樣?”
王通道:“我知道你是老葆,但,老葆是老葆,可惜你沒吃飽。”
王信心想老山羊人愁千結給的這暗號真是奇怪,什麼吃飽沒吃飽的。
這時那婦人一揮手道:“樹人請進來說話吧。”說罷下了二樓,來到一樓把王信接進來。
到了室內,一排排粉色的琉璃燈盞發出曖昧的光芒,晃的王信看不清楚四周陳設。
婦人又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王信一遍,忽然眉頭一皺道:“嗯?我看你臉怎麼紅辣辣。”
王信輕輕撣開眉毛上的一縷頭髮,緩緩說道:“那是因為,屋裡日頭大。”
婦人微微點頭,突然又道:“不對,我看你臉怎麼又黑漆漆。”
王信凜然道:“那是因為,跑了狐狸又丟了雞。”
婦人放鬆神情道:“果然是自己人,你且等我,我找人去招待你。”
王通道:“不需......此行。”
不一會一個年輕女子,捧著茶盤進來,倒了一盞茶水,置放了兩味點心。
王信趕忙道謝。
那女子作個萬福,故作靦腆道:“本女名叫小花,公子有何吩咐,儘管說來。”
王信沉思良久,但覺老山羊人沒告訴這句話,怎麼對?只好自己揣度,他緩緩站起身來,食指戟指小花道:“小花是小花,可惜你......可惜你......可惜你是個小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