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離火三僧猿的武功都是我所授,他們是我的犬首,而你是他們的犬首,簡潔的說你就是我的犬孫,還不給你苦主爺爺磕頭。”
“啊,什麼?那些猴子麼?他們在哪?”烏奎抬起頭驚懼的看著四周。
王信故意朗聲喝道:“烏奎,你這不要臉的傢伙,竟然認了離火三僧猿為苦主,甘心情願做他們的看門狗。有朝一日,待三僧猿殺進中州,你裡應外合做個奸細,三僧猿已經許諾到那時你封官加爵,三猴之下,萬人之上。
“轟。”觀眾聞聽,驚訝的亂作一團。
“你你你你......你胡說。”
“你雖然盡忠三隻僧猿,只可惜離火三僧猿並不愛惜你這忠犬,反倒餵了你一顆毒丸,料想時至今日,你的傷痛也快發作了吧。此毒丸發作必先從腰起,待腰上傷口潰爛,日漸蔓延四肢,可惜你這龐大身軀,終究變成一團爛泥。”
烏奎聞聽,大駭不已,他陡然間揭開自己身上衣物,轉頭看向自己腰間。
烏奎龐大的身子,轉了幾圈,可惜他依然就看不到自己的後腰。他伸出大手摸摸那創傷之處,只見一手都是膿血,驚恐之中,他驀然驚覺道:
“樹人,你騙我,我這傷是硬傷,只是瘡口不曾癒合而已。”
“烏奎,你不要自欺欺人,我見你這腰上,共有五處傷疤,三深兩淺,原是中了離火三僧猿的五陰骷髏爪,再配合那一枚毒丸,讓你腸青腹爛,生不如死。”
“啊?!”烏奎大驚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王信微微一笑,心道:“多虧我知道的多,要麼咋忽悠你。”
“我不信你的,你定然是知道我和三猿的過節,便故意編造這些東西誆騙我。”
王信的表情陡然間變得凜然,他半轉身子,留給烏奎一個側影,緩緩說道:“自古以來,世間好人難當,我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是故遠道而來,本欲......哎。”
王信欲言又止,而與此同時,左手塞進懷內,輕微動作,不幾下,便有一顆泥丸出現在手中,他緩緩舉起泥丸,長嘆一聲道:“你既然不信,這顆解藥,要著也沒什麼用了。”
王信的樹枝手,輕輕一抖,手中泥丸,向著劣獸人群飛去。
“賞給你們吧,吃了百毒不侵。”
泥丸在地上亂滾,眾劣獸呼的圍在一起爭搶,一個棲羚崖的羚人率先槍到,抓在手中興奮的大呼:“我搶到了藥丸,我搶到了藥丸。”說罷他仰著頭,張開嘴,要將藥丸吞下。
一隻大手,如雄鷹搏擊長空之速度,陡然間將藥丸抓在手中。
“休想騙我,這明明就是一顆普通的泥丸。”烏奎把那一枚泥丸,抓在手中仔細端詳。
“咩~”羚人心下不忿,低下頭,雙角猛然頂在烏奎腰間。與此同時老山羊人大喝一聲:“大家搶藥丸。”
烏奎抬起另一隻手,欲砸羚人,眾劣獸已然衝上前來,將烏奎圍在核心,你一拳我一腿,往他身上亂打。
烏奎抖擻精神,左支右絀,二三百劣獸竟然有被他一人打退之像。
老山羊人見情況不妙,心思電轉,大喝一聲:“用角頂他老腰。”
劣獸中有很多羚人,山羊人、鹿人等,都有尖角,他們紛紛衝上前來,果然此招數奏效。
烏奎但覺腰上舊傷之處,被眾劣獸頂的復發,一時間痛苦難捱,跌在眾劣獸群中,頓時被一陣拳腳狠狠的相加在身。他心道不好,想我堂堂中州戰神,萬夫不擋之勇,竟然被一眾劣獸戲耍,頓時又羞又惱。
“嗷~~~”
一聲長嚎,淒涼幽婉,嚇得眾劣獸一驚。
狼鉅子趁著眾劣獸發呆之時,躍進人群,一把抓起烏奎,把他提到人群之外。
縱然烏奎皮糙肉厚,但也是鼻青臉腫,平日裡那幅飛揚跋扈,趾高氣揚的表情,變成了可笑的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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