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龐大人和丁大人,果然一般聰明,此時辦事的不管事,管事的不露面,我見不得他,讓我如何能覺得妥當。”
“這個麼,小人確實無能為力。”
“無力,無力,白長那麼大個子了,能不能爭點氣。”猴僧長渠千千跳過來給了丁癰一脖拐,隨後齜牙一笑道:“王信苦主莫生氣,辦事的不管事,管事的不露面,這是聖裔智人的一貫作風,苦主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還有我們三個僧猿給你做主呢。”
王信點點頭道:“千千犬首所言極是,畢竟你是我的犬首,而丁大人又是你的犬首,他凡事還是得聽你的。”
“嘿嘿,對的,叮了咣噹他必須聽我的啊,你看,你看。”千千跳起身又抽了丁癰兩脖拐,以示丁癰唯命是從,不會反抗。
“哦,那我就放心了,料想千千犬首同樣不會拒絕我,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就是把那群人放了。”
“嘿嘿,不難,不難,丁犬首快去把人放了。”
丁癰摸了摸紅腫的後脖頸,稍稍俯身,面目愁容道:“千千苦主,沒有龐大人的命令,我私下放人那可是死罪啊,小人真的不敢冒這麼大的風險,望千千苦主能體諒我的心情啊。”
“哎呀,你這個窩囊廢,膽小如鼠的犬首。”
長渠千千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又轉過頭來,對王通道:“王信苦主,我這個犬首,膽子小的很,怕生怕死的,都是我管教無方,都是我的錯。”
“哦?那麼說千千犬首,汝辦不到麼?”
“罷了,罷了,王信苦主既然這麼說了,丁犬首,去將那些人放了,若是有人開罪便都賴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這些人和王信苦主有什麼關係,苦主如此用心。”
“好吧!料想這些人都是王信大師的生死兄弟,兄弟勝過手足,不得不放。”丁癰說完,抬起腳步欲向那些人而去。
“丁犬首,你們聖裔智人,怎麼如此虛偽,常常自欺欺人。”
“千千苦主,此言何意,犬首不懂。”
“什麼叫兄弟勝過手足,真若是砍掉一隻手,換一個兄弟你幹嗎?”
“這個麼?我想......有人會的,譬如王信大師。”丁癰以手指向王信。
“是麼?王信苦主,兄弟換手足,你換麼?”
王信恍然明悟,一人一猿,演的雙簧戲,繞來繞去,套路終於初現端倪,原來是以眾人為要挾,想要斷我手足,我險些掉進圈套。
怎麼辦?王信在心中暗暗問自己,丁癰狡詐,唯有震懾,猴僧懵劣,尚可智取。
“兄弟是兄弟,手足是手足。人生在世,沒有弟兄叫孤,沒有手足叫殘,凡對孤殘之人,世人必須多給予關愛,莫使之有厭世輕生的念頭。”
“噢,王信苦主,說的何意,犬首不懂,犬首隻是想問,若以兄弟換汝之手足,苦主換麼?”千千一邊說,一邊小步輕挪,向著王信慢慢的靠近。
王信明白,長渠千千正在一點一點的試探自己,自己方才空說了一番狂言,但並沒有展示過一絲一毫的實力,所以眾人並不會真正的信服。
自己失去能量這件事,一旦被猴僧千千揭穿,難免受到它們更大的報復。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王信想不出辦法,心裡著急。
“王信大師,為人正直仗義,為兄弟兩肋插刀,千千苦主就不要問了,他肯定會同意換的。”丁癰的話打斷了王信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