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奎可不在意丁癰如何想法,他心道:“這三人不可小覷,但我烏奎又豈是易於之輩,石磐王號稱九州戰神,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若非坐下馬不濟,誰勝誰負,尚不可知,這僧人較之石磐王如何?讓我先試試他一人武力如何。”一念及此,驅動坐下馬,提起手中狼牙槊,道了一聲:“哪位願與我一戰?”
三僧爭吵推讓了一番,好似這個更高大的烏奎,看起來比較難鬥,其中一僧撓撓腦袋,站了出來。
這時丁癰站在一旁也不敢言語,只是挑眉眨眼,又用手比劃著頭頂,又指了指地下士兵的頭頂,示意烏奎注意頭頂。還沒待烏奎會意,一根骨頭夾著勁風向著丁癰襲來,丁癰趕緊停下動作,老老實實的立在一旁。
那僧人兀地騰空拔起,烏奎抬頭一看,只見他飛的如此之高,在下面看來,僅是太陽下的一個黑點,那時正近晌午,陽光正強,照的人睜不開雙眼,烏奎經驗豐富,知道此種情況要防他從高空落下偷襲,趕緊跳下馬來,慌亂之中,扯脫一扇院落的門板,舉在頭上,兩條長腿兀自不停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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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飛在當空,向下一看,只見一扇門板來回挪動,心想這個果然難纏一些,隨即又生一計,他雙臂慢慢揮動,輕輕下落,鳥無聲息的落在門板上,伸出右邊毛手,估計著門板下烏奎頭部所在位置,猛地戳去。
烏奎身經百戰,方才門板微微下沉一下,他用力托住裝作不知上面有人,他見過那些死士慘狀,知道這僧人有襲頂這一招數,他一邊跑動,一邊盯著頭上的門板,忽然咔地一聲脆響,一隻長手猛地穿破門板,向烏奎頭頂襲來。
烏奎反應敏捷,拋開門板,一把抓住僧人手臂,忽然毛茸茸的觸覺傳到手心,彷彿不是人手。烏奎一愣之間,僧人快速抽回手臂,反手便抄起門板向烏奎砸去,烏奎本能的向後一仰頭,門板貼著頭皮飛過。
烏奎剛剛直起腰來,那僧人早已飛起身子,旋轉身軀像一隻陀螺,僧頭猛的撞在烏奎肚子上,如同銅錘擂腹,烏奎沒有防備,被撞了一個趔趄,心道好疼,腳跟不穩噔噔蹬向後退了好幾步,手一扶地,方才穩住。那僧人早已跟上,又一個鐵頭陀螺撞在烏奎身上,烏奎疼痛難忍坐在地上。
那僧人見烏奎坐在地上,無法撞擊他的腹部,眼珠亂轉,又思詭計。
烏奎被撞的不輕,忽然他心生一計,勉勉強強站起身來,嘴上故意哎哎喲喲的叫個不停,卻把肚子處漏了一個破綻,眼睛偷偷撇著那僧人,兩隻大手早已做好準備,只待那僧人再撞過來,便可一把擒住他。
僧人正左右四顧,得意洋洋,不知是計,瞧準烏奎肚子又是一個鐵頭陀螺,身子飛在半路,忽然見烏奎的兩隻骨節粗壯的大手箕長,正做請君入甕之勢,向他脖頸處握來。
瘦僧心道不好,腰身猛一繃勁,頭向下一挺,從烏奎胯下飛過,雙腳一過之際,猛的踢在烏奎的襠下,烏奎哎呀一聲,撲通坐在地上,頓時臉色慘白,鼻窪鬢角汗珠滾滾,頭頂又流下一注血流,原是方才那僧人速度奇快,烏奎雖然躲在門板下面有所防備,依然被抓破頭皮。
丁癰一看烏奎輸了,心下更是驚慌不定,剛才趁著二人爭鬥,本該逃跑,但是懾於那未參與戰鬥的二僧手段,又因烏奎與那僧爭鬥時堵住了院門,方才或許可從矮籬笆躍出,做最後一搏,但此刻已經錯失機會,後悔不已。
烏奎半坐半臥,想站起來都難,嘴裡罵道:“下三濫......的招數。”心中卻十分絕望,心想一個僧人自己都不是對手,此刻面對三僧,如砧板上的豬羊只能任其宰割。又想自己揚名立萬於中州,第一勇士之名,豈能是虛名,打過大仗小仗不下百場,萬人之中,所向披靡,何嘗敗得如此窩囊。
三個僧人聚到一起,推推搡搡,嗚哩哇啦的爭吵,顯得興高采烈,那瘦小的僧人把烏奎打倒之後,異常興奮,跳上跳下,那會說中州語的分開兩僧,走向烏奎一挑大拇指道:“你地功夫地不錯的,最適合做我們的犬首,你願意嗎?”
三僧用欣賞的眼神看著烏奎,那僧人又道:“你若做我們的犬首,我們便殺了那個人,讓你獨得恩寵。”
此刻丁癰早已心神不守,四肢一軟,掉下馬來,就勢臥在地上,看著烏奎,眼中五味雜陳,又是嫉妒,又是痛恨,又是後悔,又是期盼,又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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