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更覺得不可思議。
池影道:“王信老弟也未歸隊呢。”
李源奇道:“是啊,我的小徒弟呢,我以為他在營地留守呢。”
秦鼎道:“王信,出去尋找草藥期間,離開我們,但願小夥子能順利歸隊。”
池浩古問道:“除了姓蘇的小夥子以外,還有一個姓王的小夥子?”
眾人稱是。
池浩古捋捋白鬍子,小聲的自言自語說道:“不會啊,下面就一個人啊,我的八哥哨沒發現還有其他人啊。”
眾人以為他獨處久了,習慣自言自語,都沒太在意。
秦鼎說道:“前幾天,我已經向總部發了求救資訊,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幫助我們尋找隊員。”
池浩古道:“這點事,麻煩組織幹什麼?”
池影道:“還不是因為父親你,李老他們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我們沒辦法才求救的。”
池浩古用力的拍拍腦門道:“怨我,怨我,玩笑開的過火了。”“大黑,你給我過來。”
那頭大狼拽著四方步,搖搖擺擺的晃過來。
“裝什麼大尾巴狼,都怨你。”啪的一聲打在大狼的腦門上。
“跟我面前,就這個拽氣的形象啊?”啪的一聲又打在大狼的腦門上。
“汪......汪”大狼俯下身子,晃著腦袋,搖著尾巴。
“學狗子,我就不削你了。”啪的又一下。
“哞兒......”大狼引頸高歌一聲。
“學老牛,很了不起啊,你又不會耕地。”啪的一聲。
“咩耶......”
李源奇趕緊拉住池浩古:“老哥,別打了,別打了。”
仲佩文道:“池老哥,你這個是神獸啊,著人稀罕的很,打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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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秉正和秦鼎也紛紛稱奇。
池浩古住了手,面帶得意道:“大黑,這老幾位給你求情,是原諒你了,要不你就慘了啊。”
“大黑,馬是怎麼叫的?”
“唏律律......”大狼抬起前腿,人立起來。
池浩古說道:“來吧老哥幾個,上馬吧。”
眾人見他指狼為馬,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池浩古說道:“咱們快點回去吧,免得組織勞費人力物力,我失蹤了20年,可不能再給社會添負擔啦。”說罷把老哥幾個推到大狼的背上。
池影說道:“我再等等吧,看看能不能等到他們。”
池浩古道:“閨女不用擔心。”說罷,從他的奇裝異服裡面,拿出褶皺的灰鳥,把嘴放在鳥肚子上,吹鼓了,噗嚕一聲拋在空中。
望著飛在天空的灰鳥,池浩古道:“八哥哨找人比雷達都準,等著好訊息吧。”
池影道:“父親,現在都有衛星定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