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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知匿名信的事情把汪清泉給收拾住了,心裡就有些好笑,也在同情汪清泉,他這段時間真是夠倒黴的了。本來一心想要接任市委書記,結果呢,市委書記這一個位置沒有爭取到,就連之前的市長位置都沒能保住,在這次人事調整中被一腳踢到了清水衙門作家協會。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撈取好處費的辦法,還以這樣的辦法為作協爭取到了一百多萬元的贊助費,汪清泉是心滿意足,還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在別的地方想點辦法,撈點好處,可惜,他的計劃失敗了,還給自己惹了一些麻煩事情出來。
我這麼做雖然有些不地道,但汪清泉這麼做不但不地道,還有些卑鄙,對付汪清泉這樣的人就要採取一些非常的手段。我同情他現在的遭遇,可是,不太認可汪清泉的這種人品,像他這樣的人只知道撈取自己的利益,只要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損失,哪怕之前對他有多大幫助的人,都有可能在汪清泉的眼中變成敵人。彭康生就是一個例子,之前汪清泉像是一條狗一樣對他忠誠著,可是,當彭康生沒有照顧到汪清泉利益的時候,汪清泉這條忠誠的狗也開始咬主人了。就這一點,我不太欣賞汪清泉,也有點鄙視汪清泉的做人原則。
我本來想給汪清泉打個電話,問問他為什麼沒有帶著作家到嶺南市體驗生活,想看看汪清泉的笑話,可我想了想,最後選擇了放棄,我不想在汪清泉委屈的心靈上再撒上一把鹽。既然他已經放棄了要拿雲嶺縣礦難的事情來做文章,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絕,就看汪清泉今後怎麼看待自己今天的這些行為。
如果汪清泉真要這樣繼續下去,那是他在自找麻煩,我也就不會像這次一樣對他寬容。汪清泉想要帶著作家去雲嶺縣折騰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也沒有再去想汪清泉今後要走一條什麼樣的路子,就汪清泉的這種性格要是不改變的話,恐怕沒有人敢把他培植成為親信了,他對彭康生就是一個例子。而且,我覺得老汪以後想要再回到含金量高一點位置恐怕都是一個艱難的事情,弄不好就是在作協待上幾年最後一個鬱悶的退休。
週六上午,我到東平大學去上課,屬於工作以外的進修。我剛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教學樓門口的齊睿。
我走了過去,齊睿朝著我揮手著,我來到她的面前問到。
“你怎麼來啦,有新聞採訪嗎?”
齊睿笑嘻嘻的,說:“那你怎麼也來啦,也是到學校來指導工作的嗎。”
“我來上課。”
“我也是來上課,導師是韓教授,你的導師不會也是韓教授吧。”
“真巧啊,我的導師也是韓教授,師妹,我前幾次來上課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我這是第二次來上課,第一次來的時候你也缺席了。秘書長,我現在是你的師妹了,今後要好好的照顧師妹啊。”
“那是必須的,只要師妹有需要師兄照顧的地方,師兄一定盡力而為。”
“有你這樣的師兄真好,那我們去上課吧,下次你要到學校來的時候記得給我說一聲,我也好陪著師兄一塊過來聽課。”
在等待教授進來之前,我就好奇的問了齊睿,問她為什麼想到要來學習,又為什麼選擇了漢教授的課。她是做新聞的,就算是要讀研,也是選擇新聞之類的專業,怎麼就選擇了經濟管理這樣的課程呢。
齊睿給了我一個甜美的笑臉,說,為了你啊,想做你的師妹,這個理由充分嗎。我聽了齊睿的話,也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把齊睿的話當真,只是把齊睿的這句話當了玩笑話。
齊睿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和表態,就著急的問道:“怎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有點,難道你來讀韓教授的研究生,真的是你說的這個理由嗎。我也覺得奇怪,你是做新聞專業的,要讀研也是學新聞類的專業,怎麼就來讀經濟學呢。”
“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啊,我們做新聞的現在也離不開對經濟的關注。如今是一個經濟時代,要是不懂得一點經濟方面的知識,怎麼做新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