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杜笙,你不要太過分!上次在你們學校,打了我的人,現在怎麼?還搶我們的東西?老子……”文哥話沒說完,嘴被杜笙給捏住。
杜笙眉眼越來越陰沉,拳頭攥緊,小臂肌肉紮緊,蓄足了力。
齊鈺冷靜地看著杜笙,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鏡框,冷笑:“小杜總,我們齊家跟你們杜家,是世交,父輩關系也都不錯。怎麼?你一二再,再而三壞我生意,還跑來我公司胡鬧打我的人,不妥吧?”
杜笙回頭看了眼齊鈺,一雙狐貍眼裡滿是狡黠,讓他很不舒服。
老餘過來拉了一把杜笙,小聲勸道:“小杜總,您別惹事兒了,如果老杜總知道,您回去免不了又要……”
他把“捱打”兩個字吞了回去,留了個空白,給杜笙自己意會。
杜笙松開文哥,問齊鈺:“這只耳釘,怎麼來的?”
齊鈺淡然看他:“客人抵押的。”
杜笙:“什麼樣的客人?”
“一個五十左右的老男人。”
杜笙又問:“剛才姜妍是不是來過你們公司?”
“姜妍?” 齊鈺一臉冷靜看著對方,調侃說:“小杜總,聽說您最近找這個傻子差點沒把a市翻個底兒朝天,還懸賞五百萬尋人,如果她真的出現,你認為,這滿大街的人,會不想賺這五百萬?”
杜笙將耳釘攥在手心。
他清楚地知道,剛才不是幻覺,那一定是姜妍。可為什麼她出現在市區,卻沒有人任何人認出她?剛才和她在一起的那一男一女又是誰?
難道,有人誘拐了姜妍,想從她身上榨取更多的價值?
他知道即便姜妍來過,齊鈺也不會告訴他實情,他也總覺得,這狗東西有什麼隱瞞他。
杜笙一旦想到姜妍可能被人誘拐,火氣更勝。恨不得把始作俑者雲逸綁來,當沙袋練拳,然後再從樓頂扔下去。
如果不是雲家那一夥兒渣滓,姜妍就不會失蹤。
等杜笙離開,文哥問齊鈺:“老闆,你剛才為什麼不告訴他實情?”
齊鈺收了臉上笑容,鏡片下一雙眼睛透出一絲陰冷:“你去查一下,那家人為什麼有姜妍的東西。”
文哥笑著說:“如果找到了姜妍,就可以去領五百萬,我們發了啊。”
齊鈺倒不是在乎這五百萬,他另有打算。
杜笙和他的仇,不是一朝一夕能算清的。他杜笙關心那傻子,那他偏不讓那傻子活下去。如果讓他先找到那個傻子,他一定,把屍體送到杜家。
齊鈺陰狠的目光突然變得溫柔,說:“明天一早,你早點去接杜悅,九點之後茉莉要出門一趟,就讓那姑娘跟著,在文南商場對她進行一個考核。”
文哥:“老闆,不是我說,杜悅那個丫頭真的能保護小茉莉?”
齊鈺冷冷道:“她能讓打得你們哭爹喊娘,你是在質疑她,還是在質疑你自己?”
文哥瞬間沒了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文哥開車來接,把姜妍接走。
路上,文哥是不是撇過頭看她,問:“喂,我問你,你那耳釘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