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個月後。
長江上,洪南、龐統、呂布、張遼、高順、甄宓,正坐在船艙裡,喝著小酒,欣賞舞曲。
甄宓會彈琴,還帶來了一支歌舞隊,在長江上閒暇時,聽聽也不錯。
洪南跟張遼、高順套近乎,將兩人捧上了天,呂布在一旁喝悶酒。
“張將軍、高將軍,在江上這麼些天了,我也沒來得急招待你們,今天全當補償了,咱們一定要不醉不歸。”洪南舉起一樽酒,道:“來,咱們同飲此樽。”
“陛下請。”
眾人同飲。
洪南說道:“其實啊,你們不願意效忠我,我非常理解,俗話說,忠臣不侍二主嘛,但我覺得,連呂將軍都效忠我晉國了,你們又何必固執呢。”
“曹操那人啊,我非常瞭解,他向來是惺惺作態,沒安好心,當初你們投靠他時,他是不是表現的非常惜才?可當你們真正投靠他後,他又沒給你們多少恩德,官位也上不去。你們說,作為將領,最重要的是什麼?不就是戰場立功,光宗耀祖嗎,他連這點都不能滿足,你們還跟著他做什麼?還有,他麾下計程車兵,都是不屬於將領們的,各將軍完全無實權。可我們晉國就不一樣了,我晉國的將領,即使一小將,都有自己的兵權,像徐晃、馬超、典韋、裴延等等,他們手上都各有兵馬十數萬。將軍嘛,有了兵權才叫將軍,要是沒有兵權,還不如一個文職官員呢。”
“所以,你們要是效忠我,我保證你們能手握實權,一路高升,光宗耀祖,跟你們以前在曹操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一大堆話說下來,張遼和高順都被說懵了...
他兩投靠晉國,一直待在呂布麾下,與龐統一起,駐軍長江,經過他們的觀察,好像晉國並不是這樣啊,就像呂布,呂布自投靠後,並沒有實際兵權,一切都得聽龐統的。這跟他們在曹操麾下,幾乎一樣。
再說,在他們心裡,是一直不準備投靠洪南的,他們只認呂布!畢竟呂布是他們舊主,雖然不成器,但也是主,他們認主歸於旗下,也算成全了忠貞之士。
可如果投靠洪南,那就不一樣了,他們先是呂布的將領,被曹操俘虜後,又成了曹操的,如今被洪南俘虜,又成了洪南的,那他們成什麼了,在世人面前,還如何抬得起頭?
“陛下,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啊,我們不一直效忠於您嗎?”張遼說道。
高順也點了點頭。
洪南道:“既然是這樣,那我有件事,就要跟你們說說了。”
“陛下但說無妨。”
洪南道:“我在來前,跟軍機處商量了,等到了明年,要進行軍事改革整編,你們兩個,雖然剛剛投效,但實力擺在那呢,我決定,要封你們為上將,至少獨領一軍,你們覺得,意下如何?”
這話一出,船艙內眾人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張遼、高順十分的驚異,就像天上掉餡餅砸到他們頭上一樣,砸的暈暈乎乎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龐統暗自嘀咕:“又要整編?不會要招募新兵了吧?”
呂布的臉色最為黑暗,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他最先投靠洪南,在長江上折騰了好幾年,一直以來,都沒得到重用,也沒有任何兵權。可現在,洪南竟然當著他的面,要封賞他的舊下屬,完全不當他是一回事,這讓他怎麼也接受不了。
不過,洪南正在興頭上,他又是降臣,還不受重要,只能坐在一旁,一語不發。
張遼反應過來後,看了眼呂布,朝洪南說道:“陛下,晉國的兵馬,都是由各將軍們自行管理、訓練,出兵時也由各將軍們率領,我和高將軍都是降臣,寸功為立,您就不擔心...?”
“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洪南道:“我信得過你們!”
“當初我收降馬超、張繡、徐晃時,都是委以重用,從沒有懷疑過,多年來,他們屢立戰功,百戰百勝,已是我晉國之棟樑,我收降典韋時,也從沒有猜忌過,他保護我的安全,已有十數年。事實證明,我的做法是對的,人都是互相信任,我信任別人,別人也會信任我。你們說,我說的可對?”
“對對對...。”兩人想著想著,忙聲應道。
洪南心裡暗喜,接著說道:“還有,我這人比較懶,軍中的事,都是交由各將軍們打理,權利基本下放,我從來不會擅自插手各將軍們的軍中事物,也不會管他們怎樣訓練,我要的是結果,什麼結果呢,就是戰鬥結果,你們打了勝仗,就說明你們訓練的好,打了敗仗...那就不用說了。只要你們勝了,你們就能得到該有的回報,或升官?或發財?或榮譽?我從不會欠你們的。在我們晉國,一向是以實力為尊,憑本事說話。我想,你們不會討厭這樣的軍旅生活吧?”
這樣的生活,簡直跟天堂一樣,張遼、高順豈會覺得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