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胄咬牙道:“傳令,城中鐵騎全出,將夏侯將軍救回來。”
“諾。”
徐州城中,就算鐵騎全出,也沒有多少,但救回夏侯淵,還能做到。
城門再次開啟,一千多騎衝馳了出去:“殺!”
“上將軍快走,我等抵擋賊將。”騎兵中,一個校尉大聲叫喊。
高覽、呂翔、呂曠三將一看,嚇了一跳,趕緊退回:“他麻的,這才叫無恥。”
高覽等人一退,夏侯淵被救回了城。整個過程雖有些狼狽,但總算保住了性命。
“可惜啊,沒能斬了夏侯淵。”回到軍陣中,高覽嘆氣道。
“你的武藝,跟夏侯淵比起來,還差很遠,他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審配道:“就不該讓你們去迎戰。”
“軍師,這也不能怪末將,誰讓他劍法...。”
“行了,不用說了。”審配道:“今日暫且退軍吧,待士兵們休息好,備足攻城器械,再來奪取徐州城。”
“是。”
五萬大軍在徐州城下觀望了一會,皆如潮水般退卻。
這一仗,可謂是有驚無險,也讓車胄提高了警惕,他城中兵馬不多,就區區兩萬,而袁軍兵馬,是他的兩倍有餘,想要守住徐州,實有些艱難。
“上將軍,可否從揚州調兵前來?袁軍人數眾多,怕不能敵啊。”夜晚,府衙中,車胄向夏侯淵建議道。
夏侯淵右臂也受了點傷,正有個大夫給他包紮。
“揚州?揚州的兵馬要防備江東,豈能輕調?”
夏侯淵道:“你手上足足兩萬軍,怕什麼?連個徐州也守不住?”
車胄道:“上將軍有所不知,審配可不是個好惹的人啊,他計謀百出,算無遺漏...。”
“哈哈哈...車胄,你是記性不好吧?什麼算無遺漏,他跟洪南打的時候,不就被收拾了嗎?我看他也是徒有虛名。”
夏侯淵道:“總之,要援兵沒有,徐州城必須守住!”
“我昨日接到線報,晉國上將徐晃、周倉,領數萬大軍攻下了官渡,正朝我許昌而來,我得馬上趕回去。這裡只能交給你了。”
“是。”車胄十分無奈,朝夏侯淵拱了拱手。
夏侯淵的去留,他其實並不關係,走了更好,他可以想怎樣守城,就怎樣守城,但沒有兵馬,叫他著實苦惱,這就好比,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米,怎麼做飯?
第二天,夏侯淵離開了徐州,快馬返回許昌,車胄領軍繼續駐守徐州,嚴密的注視袁軍大營。
這一天,袁軍都沒有任何動向,好像是攻城器械沒有運到,所以無法攻城。
這晚,在徐州城的一家青樓當中,兩個中年漢子走上二樓,來到一間屋子。
屋內,兩個美貌的女子準備好了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