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先揍了你再說,敢怠慢我,你找死的玩意。”典韋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朝裴延臉上招呼,直打的皮開肉綻。
裴延一個勁的慘叫,周圍計程車兵們只是挺起長槍,但卻沒法上前營救。
周鵬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大人,您這是做什麼啊?這是我們將軍,裴延將軍啊。”
“哦,原來是裴延將軍。”
洪南點了點頭,大聲喊道:“典韋,住手。”
原本應該喊惡來的,但洪南不想再跟這些人捉迷藏了,所以,故意喊典韋;還是亮明身份的好,洪南相信,典韋的威名,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吧?
裴延被打的鼻青臉腫,典韋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罵道:“你給爺記住了,以後再敢慢待於我,我取了你這顆狗頭!”
洪南上前將裴延扶起:“裴將軍,你的傷沒事吧,都是典韋魯莽,望你不要怪罪。”
典韋這兩個字,也許普通士兵不知道,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在壺關之時,不知道聽賈詡提起過多少次。
再看典韋的模樣,還有眼前的少年,他大概猜出了這一行人的身份。這哪是什麼軍機處的使者,分明是皇上駕到了。
裴延捂著臉,他眼睛不斷的亂轉,看向周圍自己計程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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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典韋這麼一鬧,他算是顏面掃地了,以後還怎麼帶兵?作為一個上將,被當著自己士兵的面狂揍,這對他的權威性是一種削弱。
他想了想,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兩種可能,能挽回他的面子。
第一,是把典韋打一頓,找回屬於自己的尊嚴。
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當著皇上的面打典韋,那不是找死嗎?再說也打不過啊。
第二,就是...
“末將不知皇上駕臨,罪該萬死,末將願受責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裴延忍著疼痛,朝洪南跪了下去。
他的第二種辦法,就是承認洪南、典韋的身份!
在晉國中,誰都知道洪南、典韋是什麼人,一個是皇上,一個是御前護衛將軍,都是權威的象徵,至高的存在。
被這樣的人打,並不丟人,就當時做錯了事,受到責罰一樣。
這就好比,一個戰功赫赫的將軍,給了一個士兵一耳光,那士兵不但不覺得恥辱,反而光榮,很多人還沒這個福氣呢;而若是同級別的普通士兵,給了那士兵一耳光,那就不一樣了,會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起來吧,還算你是個明白人。”
洪南擺了擺手,裴延站起身:“陛下請,請到裡屋說話。”
士兵們都已退開,對剛才的事議論紛紛。
在裴延的帶路下,洪南、典韋、韓非、及十幾名護衛,一起去往前方的二層小屋。
裴延被打的鼻青臉腫,始終捂著臉。
“陛下請上座。”進入屋子,裴延站在屋內不敢亂動。
洪南坐下,說道:“裴將軍,你的傷不要緊吧?把手拿開,讓我...讓朕看看。”
“是,遵旨。”裴延將捂著臉的手拿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凸顯了出來,完全看不清本來的面貌。
由此可見,典韋真是下了死手啊。
對於裴延,洪南也很有些生氣,連聖旨都敢不聽,那還得了,那不找打嗎?
他知道,這是裴延想樹立自己的軍威,但他也要樹立自己的皇威!在晉國,聖旨是至高無上的,沒有辦不到的事。如果說連聖旨不管用,那他這皇帝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