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關。
第二天一早,張繡率軍返回,進入雁門關。
安排好士兵後,他去洗了個澡,到了中午,前往縣衙府赴宴。
“張將軍此次立了大功,咱們為張將軍賀!”洪南舉樽,看了眼席間的眾人,尤其看向張繡,喜愛的不得了,若不是他,這次真生死難料了。
張繡謙虛道:“我也是奉命前來,救主公是應該的。”
眾人喝下一樽酒。
張繡說道:“昨晚我率軍與顏良、張頜、高覽交戰,他們有一萬五千騎兵,後來又有增援部隊趕到,可一番交戰下來,我們任然勝了,鐵甲騎只傷亡不到五百人。由此可見,袁軍的戰鬥力極差,顏良、張頜、高覽,也是徒有虛名。”
眾人只知道,張繡勝了,但對於昨晚戰場上的事,並不清楚,聽張繡這樣說,陳宮、童淵都不由驚異,5000vs,再加上援軍,最後還取勝了,且只傷亡了不到五百人。
如此大的勝利,是什麼原因?是黃巾軍戰鬥力太強?還是袁軍太窩囊?
洪南笑著解釋道:“諸位有所不知,張繡麾下的這五千人,是從三十多萬大軍中挑選出來的,是我幷州軍中最精銳的部隊,加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以少勝多這種事,不用奇怪,不勝才奇怪呢。”
“主公所言甚是。”張繡激動的說道:“有了這支軍隊,我信心十足,不論袁紹有多少兵,我都敢跟他決一死戰!”
“建武,你現在怎會變的如此狂妄?”左手邊,童淵喝了口烈酒說道。
張繡回道:“師傅,這都是跟您學的啊,嘿嘿。”
“胡說,為師幾時狂妄過?”
眾人哈哈一笑。
陳宮道:“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你這張嘴,誰也趕不上你。”童淵苦笑著道。
開了幾句玩笑,氣氛一下子被搞了起來,洪南向張繡說起童淵來幷州任職,即將組建武英殿的事。
對於武英殿,張繡聽後也非常感興趣。
洪南道:“武英殿,主要是招攬、訓練、授教人才,替國家、百姓培養出更多能征善戰之士,為了讓所有人都對武英殿重視,我準備回晉陽後,推出新的官爵職位,對武英殿武士們的級別進行明確的劃分,並且給出優厚的待遇。”
“童老前輩...。”
“你就別叫我老前輩了,我聽著不習慣,就叫我名字吧。”
洪南道:“那可不行,你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我怎麼能直呼其名呢?”
陳宮道:“你們也別爭執了,我看不如這樣,童老前輩既然已加入幷州,當尋君禮,稱呼洪將軍為主公,而洪將軍為了表示對童老前輩的尊重,又免去前輩的稱呼,不如稱呼為童老。如何?”
童老?
這倒聽著順耳多了,但洪南卻覺得,怎麼有點彆扭呢?
童淵說道:“甚好甚好,我正有此意。”
“童淵拜見主公。”他起身拱了下手。
洪南趕緊道:“童老不必多禮,請坐。”
“我要說的是,此次將童老請到幷州,坐鎮武英殿,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黃巾軍招賢納士的決心,以及培養人才的手段和底蘊,等武英殿建起來,由童老全權管理,一切都得聽他的!也包括軍中的將領,無論他官職有多高,有大的兵權,只要到了武英殿,都得聽童老的,以童老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