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南轉過身,從案桌上拿起一封竹簡,將其遞給周倉,說道:“這是我剛作的一首詩,你抄寫百份,傳閱各軍。”
“諾。”周倉接過竹簡。
但還沒等他看,賈詡就搶了過去,笑著說道:“主公作的詩,那我一定得先睹為快了,哈哈...。”
在此之前,他和李儒都不知道洪南有這本事,還只當是不懂文學的莽夫呢。
賈詡開啟竹簡,念道:“邊塞男兒重武功,劍光如電氣如虹;人生自古誰無死?馬革裹屍是英雄!”
念著念著,他臉龐露出詫異之色。
緊接著,他看向李儒,問道:“文優,可聽過這些詩句?”
李儒拿過去看了看,搖著頭道:“我博覽群書,未曾聽聞,此一定是主公所作。”
洪南翻了個白眼,心道:“臥槽,懷疑老子抄襲?”
“主公真乃大才,文和有眼不識泰山,到今日方才看出,主公滿腹經綸,博學多才啊。佩服佩服!”
賈詡拿著竹簡,點評道:“此詩,看似直白,但卻大氣,氣貫長虹,勵志疆場,有看透生死之感,捨我其誰之氣勢;尤其最後一句,馬革裹屍是英雄,很讓人回味啊,只有戰死的人,才能稱得上英雄!若將此詩流傳於軍中,必將激起我全軍士氣!”
洪南笑著道:“我正有此意!”
“張燕即將出山,他若戰敗,袁尚劍鋒所指,乃是我河西、建興、上黨三郡,如果沒有捨我其誰的氣勢,如何能擊敗袁軍?”
聽到這,李儒疑惑的問道:“張燕會兵敗?主公何以看出?”
賈詡打著圓場,說道:“文優啊,主公就是隨便說說,你不必當真。張燕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敗呢。”
“哈哈哈...不錯,張燕出山,必定是所向披靡。”
洪南朗聲笑著,同賈詡一起忽悠李儒。
倒不是不能說實話,而是李儒行事謹慎,一旦得知張燕即將兵敗,怕是又要想方設法阻撓了,多有麻煩,倒不如一瞞到底。
將竹簡遞給周倉,洪南道:“你們兩個去吧,好好訓練士兵。”
“諾。”周倉接過竹簡,拱手退下。
裴元紹緊跟其後,很快離開了書房。
待兩人走了,李儒擔心道:“主公,周倉、裴元紹,雖為黃巾軍老將,但畢竟剛剛依附,若負以大權,怕是不妥啊。”
洪南道:“文優,此事就不用再議了,我話既已出口,難道還要收回來嗎?”
“你就放心吧,周倉和裴元紹,是絕不會背叛我們的,他們不是那樣的人。”
當晚,洪南去了蔡琰的住處。
行房之後,兩人躺在床上。
洪南問道:“文姬,我有一事,不知當說否?”
“夫君,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嗎?”趴在結實的胸膛上,蔡琰微眯著雙眼,手指不斷畫著圈圈。
洪南說道:“我們已經同房,按理說,我應該立刻就迎娶你過門,但是...。”
蔡琰道:“夫君,我知道的,現在戰事過緊,不能耽擱,你放心吧,我不在乎的,還是戰事要緊,別因為我誤了正事,等夫君大勝過後,再娶我不遲。”
“你真這麼想的?”
“是啊。”
洪南摟著她的手,緊了緊,道:“好,沒想到你這般懂事。”
“你放心,等我擊敗袁尚,一定給你辦一場漂漂亮亮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羨慕。”
蔡琰咯咯一笑,很是開心的扭了扭身子。
“哦對了,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