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洪南將李儒帶到校場當中,將所有將士都召集了起來,然後,將他隆重的介紹給所有人,並當眾宣佈,從今以後,李儒就是這支大軍的軍師!
這個名分,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將意味著,在黃巾軍裡擁有一席之地,站穩了腳跟。
按照李儒的建議,洪南將鄭雄留下,負責看守夏侯惇、典韋、曹洪,而他則帶領五千人,以及董帆、吳慶的部隊,前往葫蘆谷設伏。
從青石城到葫蘆谷,路途非常遙遠,期間要跨越四個縣,足足六百多里!
如果是騎兵的話,兩日就可到達,但五千黃巾軍全是步兵,至少要七日,還要避過沿途各縣曹軍的襲擊,可謂兇險異常。
但為了能抓捕張繡、賈詡,洪南無所畏懼,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致頗高,帶著大軍一路狂奔...
七日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在山下紮好營盤。
“軍師,此處山谷當真險峻,賈詡和張繡會上當嗎?”紮下營盤後,洪南帶著李儒、董帆來到山口,看向眼前的山谷,洪南皺著眉頭說道。
如果換做是他,遇上這樣的山谷,也一定會派人查探,何況是賈詡?洪南並不看好。
“主公放心,賈詡一定會上當,他根本就不會想到,在去荊州的路上,會被人伏擊。”
董帆疑惑道:“既然是要招降他們,那為什麼要打他們呢,軍師頭腦聰明,伶牙俐齒,我看勸降就行了,一定能成功。”
李儒噗哧一笑:“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
“所謂勸降,那得有一定的資本,要讓對手感覺到,如果不答應,生命會受到威脅;威、逼、利、誘,這就是其中的威!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
“再則,我們現在的身份...。”
洪南道:“軍師說的不錯,董帆啊,你不懂就別跟著瞎摻和了,去派兵查探查探,看張繡的大軍到哪了,隨時回報。”
董帆撅了撅嘴,回道:“諾。”
洪南問道:“軍師,我還有一個疑慮。”
“主公請說。”
洪南道:“張濟和張繡,應該是叔侄關係吧?我殺了他叔叔,他豈能投降於我?你的計策是否有些不妥?”
李儒嘿嘿笑道:“那就要看賈詡的本事了,他這人,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最會辯解,這對他來說,都是小事。主公不必手軟,張濟非殺不可!”
漆黑的夜,寂靜無聲。
官道上,一隊騎兵飛速賓士,消失在夜空中...
這支騎兵沒有過半刻停息,足足奔跑了一夜,就像逃命一般;直到天亮後,他們才放緩腳步,在一處平原安營紮寨。
這就是從西涼而來的,張濟、張繡、賈詡所部。
此時,張繡非常疑惑,問道:“軍師,為何要在夜間快速行軍啊?”
張濟說:“是啊,我也想知道。”
賈詡暗歎,怎麼就跟了這麼兩個傻子,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明白。
他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回兩位將軍,夜間行軍,是為了躲避曹操的耳目,避免與他發生直接衝突,須知我們現在可是在豫州邊境啊,距離兗州也就百里而已。”
“等再向前五百里我們就安全了,就到了荊州地界。”
兩人恍然,嘆道:“還是軍師想的周全啊。”
三人進入大帳。
賈詡打量了一眼張濟和張繡,試探道:“兩位將軍,其實...劉表的實力不及曹操,咱們投靠曹操,也是不錯的選擇。”
張濟冷哼:“曹操?那個奸詐的小人,我才不投他。當初就是他殺了我表弟,我還沒找他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