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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江渝望著玄虛道人,微微捏了捏拳頭, 神色中流露出一絲緊張來。
世界上大概沒有哪個孩子, 會不好奇自己的父母, 而向江渝也不例外,他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 卻從不曾見過自己的父親。
他也曾跟母親詢問過, 然而每次提及那個人時,母親卻總會傷心垂淚, 懂事以後, 他就再不敢在母親面前提起了。
大概他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不然他怎麼會撇下他們不管?而母親又怎麼會每每提起他就悲傷欲絕呢?
只是少年的心中難免會好奇,好奇那個母親深愛著的男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又為什麼會拋下他們母子離開?
師父和他娘是師兄妹的關系, 想來應該見過他父親的?
然而,面對少年殷殷期盼的目光,玄虛道人卻在嘆息一聲之後, 搖了搖頭, “孩子,很抱歉, 我並不曾見過你孃的道侶, 更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
向江渝不由一怔,望著玄虛道人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師父不是他娘親的師兄嗎?兩人的交情看起來也很好的樣子,居然連娘親的道侶都未見過?
玄虛道人活了這麼久, 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小弟子眼神裡的含義, 他想了想, 解釋道:
“我與你娘上一次見面,已是數百年前的事情了,未曾見過,甚至未曾聽說過你的父親,也不足為奇。”
向江渝想想也是這個理,只是難免還有些不甘心,“這數百年間,您和我娘就沒有書信往來嗎?”
玄虛道人頓了頓,道:“前面有過,後來斷了。”
“怎麼會斷了呀?”向江渝帶著一絲惋惜和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你一個毛頭孩子該過問的。”玄虛道人敲了敲他的腦袋,倒是一點沒有煉虛期老祖的架子。
向江渝見他這樣,也願意與他親近,便抱著腦門嘻嘻地笑了笑。玄虛道人見沒什麼想問的了,便打發他離開。
向江渝卻還有些擔心,“師父,我孃的病……”
“有師父在,死不了。”玄虛道人晃了晃酒葫蘆,“你就放心。”
更何況,還有那小丫頭在……
得了承諾,向江渝不由咧開了嘴,“好嘞,師父,那您慢慢歇息,弟子告退!”
臨走前,向江渝瞄了一眼玄虛道人的葫蘆,心想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的,師父他老人家嗜酒,下次一定要去搜刮些美酒佳釀來給師父嘗嘗!
離開了靜室,向江渝卻忽然犯了難。
剛剛師父是帶著他直接飛過來的,一眨眼就到了,他自然不知道回去的路該怎麼走。
回去問問師父?向江渝搖了搖頭,這也太沒用了,還是先自己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