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元嬰巔峰。”姚易謠很想把魚美菱的嘴巴縫起來。
機場到酒店的路程不到半小時,魚美菱的嘴巴就沒有停過,不管姚易謠表現得多冷漠,回答得多簡潔,就差在額頭上刻上“別煩我”三個大字,她依舊能熱情不減自問自答一路……
“謝謝你接我,晚安。”
車子一停下,姚易謠火燒火燎的道別,頭也不回的快步朝酒店走去。
“早點休息啊,明天一早我就來接你哈。”
魚美菱在後面扯著嗓門大聲說,姚易謠的腳步不由得加快,話多又過分熱情的人簡直比厲鬼還恐怖!
“哈哈哈哈哈!”坐在她肩上的木牌笑得臉都快要抽筋,他也受不了那女人,在車上就關閉了自己的聽覺,但姚易謠不行啊,不得不耐著性子聽了半個小時的和尚唸經。
“終於有人能治得了你了!”
好不幸災樂禍……姚易謠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沒好氣的彈了一下木牌的腦門。
看樣子,她在西城這段時間都得承受魚美菱帶來的暴擊,另一個搭檔劉毅華倒和她剛好相反,為人自大卻是個悶葫蘆。
和這兩個極端的人一起幹活,姚易謠覺得未來幾天會非常難熬……
第二天早上,姚易謠剛吃完早餐就接到魚美菱的電話,她人已經在大廳等著他們,簡單收拾後下去,一眼便看到魚美菱,眼睛又被她一聲玫紅色的旗袍給辣到。
“瑤瑤,你吃了早飯沒有?旁邊有家包子鋪味道棒極了,要不要去嚐嚐?”
木牌被魚美菱這一聲瑤瑤給逗得噗嗤的笑了,扭頭就看到姚易謠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了,哈哈哈,讓魚美菱待在她身邊,說不定能改一下姚易謠冷冰冰的性格!
“不用,我吃飽了。”
魚美菱正準備說什麼,眼睛突然一亮,歪著身子衝姚易謠後方招了招手,“劉組長,昨晚休息得怎樣?酒店還滿意嗎?”
原來是劉毅華下來了,姚易謠打心底裡感謝他!
一個悶一個冷,兩人點了點頭當打了招呼,“走。”劉毅華誰也不看,扔下一個字徑自往大門走,姚易謠和魚美菱只好跟上。
“姚組長你們萬殊局的人真特別,我還是從未見過比劉組長話還少的人,你說人長了一張嘴不就得用嘛,不說話多難受。”
魚美菱壓低聲音和姚易謠交流心得,卻逼得她加快腳步走到劉毅華旁邊,有人分擔一下活力總會好點。
“你們別走這麼快嘛,等等我啦。”
“閉嘴!”
劉毅華不是個會對別人客氣的人,魚美菱在他這裡吃了癟,撇了撇嘴不敢再說話。
一物降一物。
魚美菱開車到了一個老小區,裡面的樓房最少有三十多年的樓齡,破舊得可以。這次的自殺獻祭的是一位二十六歲的年輕女子,住在3號樓301室。
姚易謠跟著魚美菱上了樓,大白天樓裡的光線依舊暗淡,老舊的樓道里,一盞沾滿灰塵的白熾燈散發著朦朧的光澤,五六個人圍在301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