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飛舟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看了姚易謠一眼,率先跨過高高的門檻進去。
柳元嘉掐著手指算了一下,從揹包裡取出幾塊黑色的小石頭,有序的擺放在圍牆的幾個角落裡。
“這是拘陰陣,防止裡面的陰氣蔓延出去傷害到無辜的人。”
見姚易謠兩人好奇的看著自己,柳元嘉解釋道。
心思縝密,姚易謠給他定了個標籤,點了點頭不多說也抬腳進去了,鈴鐺和柳元嘉緊隨其後。
祠堂前面有個小院,中央是一口直徑一米的八角型水井,誰也不會專門到祠堂這樣的地方來打水用,這裡的水井應該是為了風水而特意打出來的。
姚易謠走過去探頭一看,水井裡面居然還有水,陰森森的反照出姚易謠的探過去的上半身,還有天上那輪彎月,明明沒有風,井水面卻輕輕的盪漾著。
檢視了一會,姚易謠眸光一閃,不做聲色的繞過水井穿過小院,來到祠堂前面。
彭氏供奉歷代祖先的地方自然不會磕磣,擺放靈牌的正房有四五十平米大,大門已經被熊飛舟開啟,站在外面就能看到供桌上擺放整齊的五排靈位。
這裡一直被緊鎖著,也沒有人進來打掃,灰塵已經積有厚厚的一層,靈牌間甚至掛滿了蜘蛛網,這裡倒也裝上了燈籠式樣的黃燈,先進來的熊飛舟已經將其開啟,整個祠堂裡外都籠罩著慘淡的暗黃。
“彭家的鬼物膽子就這麼小,看我們進來了全都躲了起來?”
熊飛舟已經快速的將裡面檢視了一遍,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管不住嘴的嘲諷起來。
“這次是他第一次出行任務,難免浮躁。”
柳元嘉在姚易謠身旁,好心的為她們解釋熊飛舟不體面的行為。
明知這裡藏著鬼物,還大聲侮辱對方,這怎麼看都是作死的行為,絕不是一位成熟的修行者該有的行徑。
“和這種人一起做事真倒黴!”
鈴鐺沒好氣的嘟囔。
“進去看看。”
姚易謠對熊飛舟做什麼不感興趣,只要不拖累大家,他如何作死也是他自己的事。
正房雖大,但裡面擺放的東西並不多,除了正中央那張擺滿靈牌的長方桌,四周僅有兩根房柱,暗黃破舊的麻布掛在房柱和牆之間,下端被粗繩捆住拽到房柱上掛起來。
嗯?
姚易謠仔細檢視長桌上的靈牌,發現擺放在倒數第二排稍微靠左的一張靈牌後面居然殘留著一抹淡淡的血色。
“這血是新的。”
柳元嘉見姚易謠拿起靈牌仔細端看,也走了過來,一看那上面的紅就下了定論。
“我大學學的醫科,對血還算了解。”
醫科大佬的修行者?姚易謠被這矛盾的身份逗樂了。
“難道這裡作怪的就是這個牌位的陰魂?傷了老何的就是她?”
鈴鐺也過來了。
彭李氏,彭氏第七代家主的正妻。
“鈴鐺,你來。”
是不是,就看鈴鐺能不能把她的陰魂召出來了,已經死去一百多年的人,魂魄早該入輪迴轉世,除非她的陰魂一直逗留在這,不然鈴鐺是召喚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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