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可以好好做一位閒王爺,忽然之間被坑成了反王,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西周朝廷的追捕,沐越想越氣:“土猴子,你它孃的把老子坑慘了知道不”
土猴子拼命趕著馬車,頭也不回的應道:“皇上,無道昏君派人來殺你滅口,只有自立為王,起兵造反才有一線生機。”
“你知道個屁,就算昏君派人來殺我,也只會暗中進行,昏君為了讓別人也獻寶給他,肯定會大肆宣揚封我為王的事情。”沐坐在馬車裡大聲吼道,他明明可以借鳳陽王的名義招收軍隊,可惜現在成了反王,無法再招收軍隊了,反而要被西周朝廷追輯,這樣的反差能不讓沐生氣嗎?
“皇上心,他們追上來了。”土猴子提醒道。
沐腦袋出馬車視窗,見好幾名官兵膽大包的衝了過來,立刻解釋道:“我沒想造反,都是土猴子他們『亂』喊,你們誤會了。”
土猴子聽了急忙喊道:“皇上心,他們為了升官發財絕不會聽你解釋的。”
土猴子剛玩,幾名衝到馬車旁的官兵搶著向沐的頭砍了過來。
“我艹!”沐急忙縮回頭,幾把刀同時砍在馬車窗戶上。
其中一名沒有砍中沐的官兵立刻跳上了馬車,雙手攀在馬車窗戶上,一雙眼睛看獵物般的緊盯著沐,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用力往馬車裡面爬。
沐臉『色』鐵青,這名官兵根本不聽解釋,擺明了就是要自己的人頭去領賞,想要老子的人頭,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沐知道只要自己一動手殺了官兵,就坐實了自己想造反的事情,可是自己絕不把自己的人頭送給別缺功勞。
爬在窗戶上的官兵一隻腳已經伸進馬車,臉上『露』出殘酷的笑意,然而下一秒,他眼中好像被嚇傻的鳳陽王空無一物的手上,突然現出了一把與他手上同樣的朴刀,一刀向自己劈了過來。
“啊!”還有一隻腳沒有進來,正跨坐在窗戶上的官兵無法躲避,眼睜睜的看著散發著陰冷氣息的朴刀劈中了自己腦袋。
“殺!”沐抹了一下濺到臉上的獻血,臉『色』猙獰恐怖的喊道,剛把那名腦袋上被自己劈了一刀的官兵從窗戶推了下去,又是一名官兵跳上了窗戶。
一不做二不休,沐一刀砍在攀在窗戶的兩隻手腕上。
“啊!”又是一聲慘叫,官兵直接掉下了馬車,馬車裡掉下了一雙齊腕而斷的雙手。
馬車門口的踏板上,張大保護著趕馬車的土猴子。
“給俺下去!”張大怒吼一聲,一腳猛烈地再次踢下中了一名爬馬車的官兵。
被踢中的官兵發出一聲慘叫掉下了馬車,被沐所坐的馬車輪子直接從他身上壓了過去。
一連被張大踢下去了六名膽大的官兵,被踢下去的官兵從馬車上摔了下去,沒死也摔成了殘廢。
而沐的馬車裡已經多了十多雙斷手,爬馬車這些官兵的慘狀讓大多數官兵膽寒了,不敢再爬沐所坐的那輛正在狂奔的馬車,只能跟著馬車屁股後面狂追不捨。
金銀雖好,可也得有命花,這種高溫氣,一不心弄出個傷口,傷口化膿的機率非常高,而化膿的後果可是會要人命的。
那些被斬斷了雙手的官兵基本上死定了,就算饒幸不死活了下來,以後也只能靠乞討過活,朝廷是不會養廢饒。
這些官兵個個都有聰明,不緊不慢的跟在兩名雙腳跑路的百戶長後面,口中高聲喊著:“殺啊!抓反王!”
可就是沒人超過跑在最前面的兩名百戶長,讓兩名累的氣喘吁吁的百戶長自認為他們很勇武,就算沒有騎馬別人也跑不過他們。
兩名大內女密探和柳都統騎馬的速度比馬車快,很快就接近了馬車,距離馬車相差不到5米。
柳都統滿臉血跡,揮舞著手中的長刀,面目猙獰的喊道:“張大傻,你們是逃不撩!趕快束手就擒!老子念在你們是我部下的情分上,饒你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