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森的房間裡面,沐撿起霖上的燈籠,此時他已經和地上的太監互換了衣服。
看著地上這張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沐恨下了心:“真沒想到,我附體的這具身體還真有個雙胞胎哥哥,可惜你不該想要我的命,我只能對你們過世的親生父母聲對不住了。”
手中的刀向地上這名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劃了下去。
半個時後,三名太監走了進來,兩名太監一聲不吭的抬起地上的屍體就出去了。
剩下的這名太監看著身穿太監服的沐,面無表情的道:“桂子,禾總管命我送你去鴻臚寺,你隨我來吧!”
太監完就走,渾然不知跟在身後的桂子已經不是原來的桂子,剛剛被抬走的那個臉被刀子劃的血肉模糊,瞧不出模樣的屍體才是真正的太監桂子。
再次回到鴻臚寺,回到了沐原來住的房間,帶路的太監道:“桂子,禾總管交代我吩咐你,從現在開始你要忘記你是太監的身份,要以王爺的身份自居。因為皇宮裡面還有人認得你,所以皇上命你明就離京就藩,不必參加太子的葬禮和皇后的冊封大典。”
沐聽了心中一喜,如此正好,能出京城最好不過,臉上裝出一副卑躬屈膝的神態:“多謝公公!”
太監對沐的恭敬很是滿意,微微點頭離開了。
將房門一關,沐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不見了,滿臉憤怒的低聲自語道:“牛總管的沒錯,姬童這個昏君,為撩到先靈泉,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他早就安排了人冒名頂替我去做鳳陽王,看來他派大內高手去追捕我乾孃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想起剛剛那位禾總管的話,沐越想越氣:“我給先靈泉治好了西周皇帝的身體,轉身他就想強奪我的先靈泉,謀財害命還不算,竟然還想將我的妻子變成他的女人,此仇不報,我妄為男人!”
只要是男人,沒有誰碰到這樣的情況會無動於衷,沐現在恨不得將西周皇帝姬童大卸八塊才解恨。
皇宮內院,待在勤政殿一宿未眠的姬童,冷眼看著地上跪著的幾名太監。怒道:“廢物,一群大內密探竟然找不出幾個女饒下落。”
幾名太監匍匐在地,齊聲喊道:“奴才該死!”
“該死,除了該死你們還能什麼?”
包括禾總管在內的幾名太監都顫抖的跪著,默默承受著姬童的怒火。
發了一通脾氣,姬童怒火才消了下去:“傳朕口諭,命大內密探給我繼續搜,務必要找到沐的妻子,絕不能讓她們發現現在的鳳陽王是假冒的,朕就不信,幾名弱女子還能飛出朕的手掌心!”
“奴才遵旨!”幾名太監如負重釋鬆了口氣,磕了頭緩緩退了出去。
“禾山,傳朕口諭,命二皇子與六皇子送鳳陽王離京就藩。”
“奴才……”
一名太監急匆匆跑了進來,打斷了禾山的話語,慌張的道:“啟奏皇上,二王爺有急事求見皇上,是皇長孫賀郡王在教坊司被人殺死了。”
“什麼?姬賀被殺了!”姬童驚愕道:“宣姬榮覲見。”
二王爺一進宮殿就跪著哭訴道:“父皇,兒臣的長子姬賀在教坊司被人殺死了,身上全是窟窿,就連傳宗接代的物件也被人割了下來,死的好慘啊!嗚嗚……”
姬童怒火衝道:“大膽牛澤,他違抗朕的旨意,沒有將邱婉送到朕的後宮,竟然還殺害太子與皇長孫,來人,立刻命人割下牛澤的人頭懸掛東門,示眾暴曬十日。”
“遵旨。”門口一名御林軍侍衛應道,立刻退出宮殿去執行命令。
姬童繼續道:“追封太子為代王,以帝王之禮葬於東陵。追封姬賀為賀親王,下葬於東陵右側。”
姬榮揉著紅腫的眼睛,跪地低聲道:“兒臣拜謝父皇恩典!請父皇保重龍體,兒臣告退!”
姬童臉上帶著失去親饒悲傷,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姬榮磕了一個頭,躬身退出了皇宮,他不敢過問為什麼姬童肯定是牛澤殺了自己的兒子。
剛剛聽自己的父皇,他曾下旨命牛澤將邱婉送到父皇的後宮,而自己的兒子那就是奔著邱婉而去的,這件事能深查嗎?
父皇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姬賀想染指父皇曾經想封為皇貴妃的邱婉,那就更麻煩了,想染指皇上看上的女人,這可是欺君之罪,別是孫子,就是親兒子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姬榮自己安慰著自己:“還好我這個不中用的長子死了,要不然就不止他死,連我也要吃父皇的掛落。看來回去要好好教訓一下本王的另外幾個兒子才校”
姬榮一走,姬童臉上的悲傷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感覺事事不順的姬童氣的將桌上的一堆竹簡全部掃落在地。
強壓著怒火道:“禾山,你去安排桂子離京就藩的事宜,讓封圖虎派一隊將士護送他去鳳陽縣,記住,一定要大張旗鼓的讓所有人知道,只要獻上寶物者,都能獲得朕的厚賞。”
“是,皇上。”禾總管躬身應道,卻沒有退下,而是低聲道:“不過,奴才擔心時間長了,桂子是太監的身份,會被人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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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童陰沉的道:“一個奴才,怎麼能真正的讓他成為王爺,你安排人在半路上解決他,只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
“皇上聖明!如此一來下人都知道了皇上厚賞鳳陽王的事情,只不過鳳陽王運氣不好,在就藩去往封地的半路上碰上了亂民山賊,被山賊所殺。”禾總管恭維道。
姬童對禾總管的聰明很是滿意,點頭道:“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