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笑道:“兒,我們以前從未見過面,你失憶的事情是我聽喜神醫的。”
原來是從喜神醫那裡聽自己的,沐鬆了口氣,就怕再次碰到針對自己的陰謀詭計。
來到這個充滿了未知的古代,沐嚴重缺乏安全福
老婆婆繼續道:“你乾孃我是幻月教的人,別人都稱呼我為文婆婆。我出來追殺採花大盜唐時身受重傷,在喜神醫那裡聽他你的經脈與眾不同,我原本想來看看你是不是一塊練武的好料子,如果是的話,我就收你為徒。”
沐聽的一愣一愣的,難道自己認的這位乾孃原本還真是打算收我為徒?
“乾孃,你是你在追殺唐時受了重傷,那就是你會武功?”
文婆婆點頭道:“我要壓制自己體內的傷勢,現在發揮不了多少實力,最多隻能使出五成的功力。”
文婆婆右手一伸,對著房間中間的實木桌一拍。
“嘩啦”一聲,木桌彷彿不堪重負,直接坍塌。
“我的娘啊!”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張桌子比自己的手掌還厚,竟然都能被劈散架,如果這一掌拍在自己身上,哪後果?
沐不由得打了個寒磣,自己估計會被劈成殘廢。
沐吞了吞口水,問道:“乾孃!你的武功這麼高怎麼還受了傷?難道那個唐還要厲害不成?”
文婆婆臉上露出難過的神色,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往事一般。
“乾孃,你怎麼了?是不是我錯什麼話了?”沐關心的問道。
文婆婆面露悲傷,眼含淚光的道:“乖孩子,你沒有錯話,就算錯了乾孃也不會生你的氣。乾孃只是想到了唐,心裡難受。”
沐端過一張椅子:“乾孃,你別難過,坐下慢慢。”
看著懂事的沐,文婆婆的神色好了許多,坐了下來繼續道:“你乾孃我原本是幻月教慧字輩的第子,三十年前我偷偷出山,想出來見見世面,結果被朝廷官兵發現我是練武之人,被他們的弓箭射成了重傷。
也許是我命不該絕,我的馬拉著昏迷的我一路狂奔,一名書生髮現了我,他不像別人那樣嫌棄我面貌醜陋,也沒有將我送給官府,而是幫我求醫問藥,最後治好了我的傷勢。
在療傷期間他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我愛上了這個年齡比我少了十多歲的年輕書生,我明知道我們的愛情不會被世人所接受,可我還是義無反鼓愛上了他,夢想著有一他會娶我做他的妻子。
我們一起在深山恩恩愛愛的過了半年,直到有一,他和我他也想練武功,這樣才不懼深山裡的虎豹。
為了能與他雙宿雙飛,隱居山林,我思來想去,只有我幻月教從不外傳的秘籍《帝皇術》才能讓他快速練出內勁。
“帝皇術!”沐聽的神往不已,聽這個名字就能猜到,這本秘籍肯定不同凡響啊!
沐還想繼續聽她下去,問道:“乾孃,後來你們怎麼樣了?”
文婆婆繼續道:“後來我就回了幻月教,去藏經閣偷了《帝皇術》給他修煉,他也很快就修煉出了內勁,我教他武功,那段生活是我有生以來最開心的日子。
可是沒過多久,我外出買東西的時候,我的掌門師姐找到了我,告訴我:
《帝皇術》霸道無比,修煉此功者必定斷子絕孫,沒有後代。就因為它的這個特殊性,我教祖師曾經留有遺言,《帝皇術》絕不能輕易外傳。所以我師姐要我交出秘籍,跟她一起回門派領罪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