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潼眼望著遠處的美景,江山美景依舊在,可自己卻年邁不堪,如果自己能夠長生不老或者再多活幾十年,坐擁這大好山河,那該多好。
“我不甘心,既然讓我發現了‘帝皇術’的蹤跡,我就一定要得到帝皇術。帝皇術可以讓我快速修煉出真氣,改變我的體質,能夠讓我強身健體,至少多活十年以上!如果我能修煉成先高手,活到一百多歲都不是問題!”
越想越興奮地姬潼頭也不回的喝道:“牛總管何在?”
身後不遠處走來一名臉色雪白的老太監,跪在姬潼腳下,尖著嗓子答道:“奴才牛澤,拜見皇上!”
“都幾過去了,為何還沒有把‘帝皇術’獻給朕?難道採花大盜唐還能飛遁地不成?”姬潼非常不滿的道。
太監牛總管雖然武功高強,可是面對皇上還是緊張無比,蒼白的額頭微微滲出了冷汗。
額頭碰地答道:“回稟皇上,採花大盜唐武功高強,已突破了先初期之境。奴才與另一名大內高手連手都拿不下他,最後出現了一名神秘的蒙面高手,偷襲了唐。奴才拼盡全力,配合那名神秘高手,付出了一死二贍代價才重傷了唐,可惜還是仍然讓受了重贍唐逃之么么。”
“廢物!兩名大內高手帶著上百人去抓人,竟然還死了一名大內高手。”
姬潼發了一通脾氣,才一臉陰狠的道:“帝皇術原本是我先祖之物,我先祖就是憑藉此術才齊身先高手之境,建立了我西周國,可惜後來帝皇術神秘丟失。唐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了失傳的帝皇術,成為了先高手。我要你派出所有的大內密探,持我令符調動御林軍,掘地三尺,一定要給我把唐找出來!”
“奴才遵旨!”牛總管磕頭應道,雙手心翼翼的接過姬潼手中的黃金令符,受杉致蒼白無血色的臉上,隱隱露出瘋狂的神色。
這個唐真是不知死活,自以為是先初期高手就敢夜闖皇皇宮,逼皇上交出帝皇術之後的修煉方法,豈不知皇上身邊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兩名高手在暗中保護皇上。
可惜當時有一位大內高手要保護皇上不能離開,否則自己三名高手連同那名神秘蒙面人一定可以拿下唐。
現在皇上下旨一定要捉拿他,只要密探一發現他的蹤跡,無論他武功再高也肯定敵不過千軍萬馬,等抓到了他我一定要他嚐嚐皇宮牢裡面的各種刑法,以報他傷我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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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傅府的喜郎中師徒,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回春堂。
“喜神醫回來了。”回春堂裡面坐著一名頭髮發白的老嫗,看著一臉鬱悶回來的師徒兩人道。
“大娘,你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起來了?快回床上躺著。”虎子忍不住道。
喜郎中憑自己多年的行醫經驗,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名老婦人絕對不簡單,她身上的內傷分明就是與人相鬥時所傷,明這名老婦人身懷武功。
喜郎中不敢怠慢,拱手道:“大娘,我這個神醫的稱號只是別人抬舉而已,論醫術我比不上皇宮裡面的太醫,目前我就有兩個無法治好的病人。”
老嫗微微一笑,蒼老的臉上佈滿了皺紋,不解的問道:“喜神醫太謙虛了,竟然還有你治不好的病人?”
喜郎中臉上無比尷尬的道:“大娘就別笑話我了,你身上的內傷我就治不好,你的經脈之中有一股熾熱的真氣在作祟,令你的內傷越來越重,我對它實在是無從下手!”
老嫗無奈的點零頭,自己的傷勢自己最清楚不過,讚歎道:“喜神醫果然是醫術高明,已經知道了我的體內有一股真氣在作怪。實不相瞞,我是被一名頂尖高手所傷,他的真氣侵入了我的經脈之中,除非有高手助我逼出這道真氣,否則我的內傷無法治好,最多一個月我就無法壓制住這道真氣了。”
“大娘,實在對不住了,我才疏學淺,無法治好你的內傷。”
老嫗自己反而看的開,好像對自己的生死渾不在意,笑道:“喜神醫無需自責,你沒有修煉過武功,肯定是無法替我驅逐這道真氣。不知道另一個喜神醫治不好的病讓了什麼病?”
喜神醫的徒弟虎子已經放下了藥箱,在一旁插嘴道:“大娘,這個病人受了驚嚇,得了癔症,失去了記憶。”
老嫗點頭道:“失去了記憶?這確實是一個無法醫治的病情。”
“哎!”喜郎中唉聲嘆氣道:“癔症治不好就算了,我行醫多年,偏偏我連此饒脈也把不準,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感覺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虎子連忙懂事的安慰道:“師傅,您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實在是傅府的新姑爺脈象太古怪了。”
老婦人被他們師徒的話引起了好奇心,問道:“喜神醫,我是練武之人,對人體經脈也略知一二,可否對我那位傅府姑爺的脈象是如何古怪法?”
喜郎中也不怕被老婦人笑話,道:“我替那位沐公子把脈,感覺他的脈門上好像沒有經脈,又好像有經脈,我在他身上其它地方試了試,發現他全身都是一樣,即像沒有經脈又像全身處處都是經脈,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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