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脾氣爛到狗都嫌,他一去總研究院,一半大門都得關上,就怕他發瘋咬人。
就去年,他跑人家精神力研究科科長辦公室,把人辦公室砸了,還揪人家頭發。
還有好多人說我老師像瘋狗,不過沒關系,我老師雖然脾氣爛到家,個子又高,但是他不大會打架。”
裴遠抹了把臉:“那個,林叔說他自己辛辛苦苦把林聽拉扯大。”
關山點頭:“這倒是。”
裴遠已經不知道世界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幻:
“關山,那你和沈舟由……
不是,那你是先認識林上,再認識林聽的了?”
關山:“調過來,我先認識的林聽,再認識的林上。”
裴遠試探問道:“那你知道林聽和沈舟由……他倆那啥了嗎?”
關山有點憤憤:
“沈舟由那個不要臉的又給你看他結婚證了,本來我有追林聽的。
但林聽被你們指揮官騙婚了,他也就這點伎倆。
我和我老師都看不上姓沈的這麼陰險狡詐。”
裴遠:“……”原來整個世界都是壞人,真正的老實人是自己。
最後,裴遠還是和關山去了林聽病房。
甚至林上還特別隨和的朝著裴遠招手:“來,裴隊,來嘗嘗林叔做的包子。”
裴遠有些拘謹站那笑了笑。
關山伸手就去伸向飯盒,卻被林上一巴掌開啟:“讓你吃了,我就包這幾個。”
關山看向病床林聽,笑得千嬌百媚:“林聽,恢複得怎麼樣,我訂了花,一會送過來。
你的包子我幫你吃了,你生著病吃了不消化。”
裴遠看著眼前這詭異一屋子,心中感嘆,這個世界啊,已經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模樣。
他倒也不饞林上包的包子,於是抬了抬手:“林聽,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林上起身:“坐一會啊,我送你。”
說著,林上回頭問林聽:“林聽,莓莓放哪了,等我一會回來正好給你修了。”
一旁裴遠回林上道:“叔叔,莓莓是我安置的,我領你去。”
林上:“好嘞。”
去找莓莓路上,林上還笑呵呵的與裴遠吹噓自己的審美:
“你有見過莓莓是嗎?莓莓是我做的,他好看吧。”
裴遠尷尬的點了點,最後還是違心道:“好看。”
算了,以後他還是別來看望林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