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朝著時野招手:“你要不要也上來看一看。”
時野:“這房子租的,晃晃蕩蕩,上兩個人塌了我可賠不起。”
林聽:“那是房子的問題,房子不牢固,你可以找房東要精神損失費。”
對於怎樣訛人,林聽有自己正大光明的理論。
……
少頃,房子屋頂,林聽遞給時野一瓶啤酒:
“喏,給你……”
林聽本不是特別愛說話的人,可今天他不得不擔任絮絮叨叨的角色,他也很煩躁,但又勉為其難的耐下性子。
笨拙且業餘的安慰著人:
“時野,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過什麼,所以我也不好安慰你。
最主要還是我性子沒比你好到哪裡去。”
時野雙手交叉墊在腦後,他仰躺在房頂看天,懶洋洋開口:
“你性子真沒有我好,我只是喪,不像你這麼沉悶。”
說著,時野舉了舉林聽給他的啤酒:“啤酒謝了,畢竟不用花錢。”
林聽吝嗇開口:“啤酒瓶子給我留下,我已經沒有存貨了。”
時野:“你的鐮刀用得不是挺好,非要瓶子?”
林聽認真解釋:“瓶子比較斯文,使勁砸也不大能弄出人命,鐮刀比較粗魯。”
安靜,又是良久安靜……
林聽再次沉聲開口:
“時野,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成為朋友,但我抱著把你當成夥伴的心態過來的。
我覺得狠狠心什麼事都能翻篇,你以後會有自己的朋友、夥伴、以及新的親人。
算了,我也不大會安慰人,不然你和我走吧。”
時野笑了笑:“走不了了,欠著債呢,好多錢。
但是今天還是謝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有人來找我,叫我的名字。”
說話間,房子晃晃悠悠,林聽詫異的睜圓眼睛,這房子竟然真會倒?
正想著,“轟隆”一聲,林聽輕巧躍至牆頭,而時野站在瓦礫之上,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我就說這房子屋話間,時野將手中空瓶拋給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