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嚥時亦是如此。
喉間的幹癢更甚,似乎沁著火熱灼燒的痛感。
陸知衍仰頭,喝下了杯子裡殘餘的酒水,語氣平淡地說道:
“一起喝。”
沒有一點酒量的柏棠,繼上次酒後犯罪以後,便對一切酒水類飲品敬而遠之,嚴苛到連吃提拉米蘇,都不願意吃朗姆酒口味的執著。
今天卻是反常地點頭,陪陸知衍一塊喝酒。
雖然他喝得明顯比陸知衍少上許多,半天才往嘴裡送了一口。
陸知衍並不苛責,只是一杯地往嘴裡送。
直到桌面上的三瓶酒全部喝光。
勤勞勸酒的捲毛小鼠臉上泛著緋紅,濕漉漉的眼眸潤著水光,很遲緩地轉動了一下。
陸知衍往後撐著,手鬆松地搭著柏棠的細窄腰身,指尖在腰窩上細致的輕揉著。
渾身無力的柏棠,便主動地趴進了他懷裡。
陸知衍:“不喝了嗎?”
“喝。”
柏棠手裡拿著空落落的酒瓶,晃悠了一下以後,堅定地往陸知衍的嘴裡送。
陸知衍順從地演了一出喝空氣,趴在他懷裡的柏棠,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
臉上被柔軟纖細的指尖撫摸,他聽見柏棠問道:“陸知衍,你喝醉了嗎?”
“醉了。”陸知衍捉住柏棠的手,帶動著放在唇邊,眼神漆黑,“我的臉都紅了。”
“我還沒醉。”柏棠有些得意地說道,手指軟綿無力,往apha唇齒間深陷了一些。
柏棠的睫毛很長,卻十分的卷翹,看上去透著點天真的純質感。與人對視的時候,無法遮掩住眼眸裡的情緒。
陸知衍托起柏棠的後頸,眼眸漆黑如幽譚:“棠棠,我醉了。”
“醉了好。”
柏棠似乎沒意識到自己成了被捕獵的倉鼠,依舊毫無防備地抱緊了陸知衍的脖頸,直接暴露了自己的真實用意:
“陸知衍,和我睡覺。”
“什麼......”陸知衍對上柏棠不贊同的視線以後,故意放慢了語調說道,“喝太多了,頭有點疼......”
趴在他身上的捲毛小鼠果然著急了,撐著他的胸膛,直起了身子,指尖從陸知衍的唇瓣間拿開,直愣愣地去拉扯陸知衍的皮帶。
“我要睡你,一定要,現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