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算成人類同樣如此。
他想要深入地擁抱。
陸知衍的眸色晦澀的透著欲色,指尖握緊了柏棠的腿,抵在了客廳的桌面上:
“我去拿東西。”
“不要。”柏棠眼尾染著薄紅,小聲道,“我不是隻傳統的鼠。”
陸知衍的回應是未曾停歇的親吻。
柏棠在他的吻裡,感受到了滾燙的愛意與淚水。
他捧著陸知衍冷峻的臉頰,虔誠的將自己贈與陸知衍。
“愛我嗎?”陸知衍嗓音沙啞,指腹流連於柏棠耳垂上的嫩肉。
柏棠在恍惚間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愛你。”
“會一直愛我嗎?”
“愛......會一直.....愛你。”
青年的瞳孔愈發危險。
柏棠的手腕被攥住,聽見了對方輕柔地說道:“你答應我了,棠棠。”
“要一直愛我。”
“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
柏棠自食惡果,哭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在陸知衍問他是否創新時,他一改竟然之前囂張的架勢,連連搖頭:
“不要了,我是傳統的鼠。”
傳統的鼠,得到了人類點頭的寬恕,臉上的笑容揚起來還沒兩秒,就變成了更多淚水。
從客廳到臥室,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暗淡。
柏棠完全縮排了被子裡,平常囂張到跟被子打一架的姿態全無,恨不得連鼻子都不露出來,徹底將自己包裹在蠶繭中。
軟乎乎的被子被扯動,柏棠下意識閉上眼睛:
“不要。”
“我抱著你吃飯,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陸知衍溫柔的說道,腰間上確實繫著一條圍裙。
柏棠的視線下滑,像是被燙著了一般收回了眼,冷漠道:
“在你的尾巴收回去之前,我是不會靠近你的。”
陸知衍輕咳了一聲,為自己的形象辯解:“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