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有足夠精力的柏棠,完全不用擔心陸知衍會因為體弱,承受不了他耍流氓的困擾。
最多一個禮拜,陸知衍就會收獲一個嶄新的柏棠。
陸知衍肯定希望得到一隻沒有發情期困擾的好鼠。
柏棠單方面替陸知衍做好了決定,昏昏欲睡地陷入了睡眠。
在指標往前移了兩位數以後,他從睡夢中驚醒,抓著不如之前幹燥的襯衫,進廁所搓洗了好久。
洗完衣服,柏棠難得長了個心眼子,將襯衫掛在了房間自帶的窗臺上。
被洗皺了的襯衫,往下滴著水珠,澆灌在窗臺的小盆栽上。
風吹起了盆栽上的綠葉子。
那盆被柏棠摧殘過一回的羅勒葉,長出來了一點,光禿禿的枝葉上,墜著晶瑩的水珠。
柏棠與羅勒對視了一眼,心虛地把襯衫推遠。
過了幾分鐘以後,沒帶手機的柏棠,對著不能成精的羅勒,講述了一通自己的心情變化。
時間終於走到了十點三十七分。
超過了九點,甚至保守地超過了一個小時三十七分。
這個時間段,陸知衍應該已經去公司坐班。
不可能會在客廳裡守株待鼠。
柏棠鎮定自如地伸出腿,步子剛邁出去一步,腿上就多了一個掛件。
握著小手絹的3022哭的超大聲:“棠棠,我不是你最愛的機機了嗎?”
柏棠一驚,連忙彎腰抱住了3022的桶形身材,安慰道:
“怎麼會呢,我一直都最喜歡你了。”
“騙人。”
清瘦矜貴的apha站在陰影處,長腿支在地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連手機都沒帶,還說自己在裡面搞直播,你倒是在外面瀟灑,獨留我們爺倆孤苦伶仃。”
好不容易被哄好了一點的3022,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它的機器底盤哐當地跪在了地上,做鬼一樣纏著柏棠。
柏棠兩隻手扣在3012的腋下,百口莫辯:“我沒有,我怎麼會拋棄你們。”
陸知衍平靜道:“是,陳世美也是這麼說的。”
柏棠:“......”
好大一口黑鍋,險些壓彎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