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氣的叉腰:“我就說死讀書不行,光上課不學法律,就憑你們倆稀薄的法律常識,妥妥的預備犯罪分子,是要被關進貓貓監獄和鼠鼠地窖的!”
阿南不吱聲了,默默地停下了向前走的貓步。
柏棠心中充滿嚮往:“鼠鼠地窖,聽起來很溫暖。”
“如果關進去了,你就要在裡面接受勞動改造,再也見不到外面的世界。”
柏棠大驚失色,尾巴也不搖了,小耳朵也不抖動了,伸爪子捂著臉抗拒:
“我不想進去了。”
“這樣才對。”
富貴縱觀全域性,覺得在場的一貓一鼠,都需要思想教育。
但是當務之急,是對産生了惡劣想法的柏棠進行引導,使其走上一條鼠道。
“總而言之,不管你是出於怎樣的目的,想要跟戀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系,都應該徐徐圖之,要徵求對方允許的情況下,才能do。”
富貴靠在了柏棠的耳朵旁邊,用小爪子搭著柏棠的包子臉,嘰裡呱啦地跟他嘰嘰叫了半天。
柏棠原本黯淡的眼睛,逐漸變得明亮,若有所思地用力點頭。
“我知道了。”做完治療的陸知衍,面對垂頭喪氣的張醫生,只低頭看手機上顯示的定位。
“他已經到家了。”
張醫生一身冷汗都還沒下去,便聽見陸知衍如此回答,頓時眼神都呆滯了:
“你怎麼知道的,監控都看不到他去哪裡了。”
“我在他身上安定位了。”陸知衍道,“他自願的。”
累了一天,像單身狗一樣站在原地,目送陸知衍遠去的張醫生,好不容易從呆滯的狀態中回神,勃然小怒道:
“零個人在意好嗎!”
房門關上。
真正無人在意的張醫生,受不了地走到導診臺,捋了一把劉海,英俊瀟灑地對著導診臺的小姐姐說道:
“小李,也沒有適齡的oega可以介紹給我。我身高180,海城中心區一套房,兩輛車,年薪百萬,明年有期望升到主任級別。”
導診臺的護士瞬間笑開了花:“張醫生,您的條件真的很優越,您對oega有什麼要求嗎?”
“我也沒什麼要求。”張醫生說道,“我想找一個願意主動帶上定位器,時時刻刻給我彙報行程的乖巧小oega。”
剛剛還笑顏如花的護士小姐姐,瞬間變了臉色,將桌面上的筆扔到了張醫生身上:
“死變態,誰受得了你這種跟蹤控制狂,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