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他做的事情或許有偏激,但那些事的動機,跟柏棠口中闡述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樁樁件件,純屬汙衊
是哪怕進了棺材,想到柏棠為他傷心。
陸知衍都得從棺材裡爬出來,抱著小倉鼠從頭親到尾以證清白的汙衊。
“我沒有不喜歡你,我是怕你學壞。”陸知衍望著柏棠濕潤的眼眸,所有的解釋都在臨出口時,變成了發自內心的言語。
他說:“我喜歡你,總是忍不住在意你的一舉一動。”
柏棠慢吞吞地往下爬了一截。
這一次,是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陸知衍身上。
他用柔軟的臉頰,去蹭陸知衍的頸窩,吐息間的氣息,全都撲在了滾動的喉結上。
柏棠難為情地說道:“為什麼人類總是不坦率,你要是早點跟我說,我根本就不會離家出走。”
陸知衍再一次意識到,人類的思維模式,跟小倉鼠相差甚遠。
如果他們沒在一起,沒有一方主動坦白,柏棠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陸知衍的想法。
一隻原本勇敢膽大的小倉鼠,在一次次的失敗下,生出了小動物與生俱來的警惕性。
對於任何一段有可能發生改變的感情,都充滿了患得患失感。
一無所有的柏棠,在受過傷以後,選擇回到陸知衍的身邊。
他身上柔軟的刺,從未傷到過陸知衍,反而每一次觸碰時,都帶著孤注一擲的討好。
陸知衍心底泛起細密的疼痛,更深地將柏棠湧入懷中。
徹底地抱住,不摻雜任何慾望和資訊素本源的吸引,只是純粹憐惜的愛意。
陸知衍說:“棠棠,我以後會向你學習,做一個坦率的人。”
趴在他懷裡的少年,往上拱動了一下。
陸知衍的臉側,被柔軟的芳香輕拂。
親完以後,柏棠拉開了距離,琥珀色的眼眸泛著漣漪的水光。
“我會陪著你改變的。”柏棠小聲道,“我還有用嗎?”
“什麼?”
鼠不說話了,把頭徹底埋進了陸知衍的頸窩裡,悶悶地說了一句:“當抑制劑。”
陸知衍的心跳轉瞬加快,搭在柔韌腰身上的修長指尖,因用力繃緊到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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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富貴張開了爪子,在落地窗前擁抱太陽:
“阿南,說句老實話,我覺得這裡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