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被觸碰的地方炙熱無比。
柏棠咬住了飽滿殷紅的唇瓣,腿彎下意識地蜷縮了起來。
apha修長的指尖輕點著,漫不經心的像是在為一幅畫像增添色彩。
“你知道情侶間的親親是什麼樣的嗎?”陸知衍嗓音平靜冷淡,宛如平日裡與公司下屬對接時的靜默。
底下暗藏著的洶湧巨浪,讓每個字音都變得可怖。
柏棠被抱著轉了個身,還沒看清陸知衍的臉龐,眼尾先被掌心覆蓋。
剝奪了視覺,觸感變得更加靈敏。
鼻尖相觸,微涼的唇在柏棠嫣紅的唇肉上輕輕觸碰,曖昧旖旎。
“這是早安吻。”
柏棠從鼻腔裡發出了一聲含糊的聲音,剛想應上一句,卻被不輕不重地啃咬了一下。
後悔的話語被迫嗚嚥著消失。
兩頰的軟肉被指尖掐著,柏棠被動的張開了唇瓣,四目相對間,看見了陸知衍暗沉的眸子。
“唔......”
黑發冷峻的apha,強勢性掌控了所有的一切。
濕熱的溫度落下。
在柏棠神色恍惚時,陸知衍微啞的嗓音,像是情人間的呢喃溫存:
“棠棠,這才叫吻,我已經很輕了......”
柏棠被裹入了漫天潮冷的風雪之中,凍到呼吸都冒著白霧,連顫抖著的鼻音,都在風雪中變得微不足道。
他受不了這樣的寒冷,在松軟的雪地中想要逃跑。
沒入其中的指尖卻深陷其中。
被困下來的旅人,成為了虔誠跪拜於雪山之中的信徒。
未曾消散的雪,融化成了經年難尋的雨水,從柏棠的眼尾滾落,沾濕了纖薄的睫羽。
...........
太可怕了,人類真是太可怕了。
不,應該說apha太可怕了。
柏棠感覺自己像是一塊泡滿了水的麵包小鼠,除了坐在沙發上,等待著被人類吃掉以外,似乎已經沒有任何生存的必要。
紅的過分的嘴唇一碰就痛。
柏棠不死心,用指尖戳了一下泛著豔色的嘴唇,發現上面甚至還留下了被咬出來的牙印。
以前用於治病的親親,就已經超出柏棠的承受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