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靠近,就會不受控制的發軟......
柏棠瓷白的眼尾泛著薄紅,瀕臨失守的不止是倉鼠耳朵。
被狂吸了一通的柏棠,到最後已經臉紅到連站都站不穩。
他的耳朵濕漉漉的,不知道何時冒出來的倉鼠尾巴,也被捏的可憐兮兮。
最為嚴重的重災區,在雪白的脖頸上。
泛著緋紅的痕跡。
手腳無力的柏棠蜷縮在折疊床上時,連被子都覺得過於粗糙。
剛剛無論怎麼叫都視若無睹的apha坐在床邊,慵懶深邃的眼眸望著柏棠,彷彿透著無盡的柔情。
柏棠用力地將被子拉起來,將臉完全埋進了被單裡:“不許看我。”
饜足的陸知衍出乎意料的有耐心,用手指勾著柏棠的發梢,在柏棠的臉頰上輕蹭了一下:
“為什麼不讓看?剛剛不是說我好看嗎?”
“你騙人。”鼠憤怒道,“你根本就沒有生病。”
“生病了。”陸知衍低眸望著柏棠,嗓音倦懶,“棠棠是我的藥,服用的時候可以短暫痊癒。”
柏棠尚且充滿疑慮:“生病是斷斷續續的嗎?”
陸知衍:“嗯。”
人類太過理直氣壯,柏棠原本堅定的想法開始動搖。
若是他們之間的行為只是治病,似乎陸知衍做的並不過分。
但是。
太過界了。
柏棠在心裡斟酌著用詞,換了個更加精準的詞彙:“逾越。”
相當有文化,相當準確的用詞。
鼠在心底為自己提升到初中生的文學水平高興了一瞬,很快又變得忐忑。
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變得更奇怪了。
已經被教導到掌握了常識的柏棠,知道apha跟oega之間,是不能做如此親密的舉動。
在離家出走被接回來以後,他一直嚴格把控著做鼠的底線,默默承受人類的雙標行為。
鼠不知道什麼叫做ao有別,只知道曾經會揉捏自己的人類變的矜持柔弱。
等鼠知道了什麼叫做應該有的分寸以後,又被以最殘酷的方式上了一課。
人類可以肆無忌憚的抱抱蹭蹭。
但是柏棠不可以。
如果陸知衍表達出一點點的不喜歡,鼠立刻便恢複自由身。
主動當人形藥劑的鼠,擔心人類再度翻臉。
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冷漠的訓斥。
人類好像變了,變的更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