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舒服嗎?”
柏棠變成人形以後,最初嚴重的快要死去的病症,似乎也沒有顯現過。
但那天夜裡給陸知衍留下的印象太深。
只要柏棠稍微出現一點不適的症狀,陸知衍第一反應就是柏棠生病了。
柏棠的腦袋好像有團火在灼烤,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感覺後脖頸疼的厲害。
他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祈求:“我的脖子好像要爛掉了。”
這話說的太嚴重了,陸知衍還沒判斷出柏棠說的是否屬實,手指已經搭在了頸環上。
少年纖細柔軟的脖頸觸手可及。
只要解開按鈕,底下微微凸起的柔軟腺體和玉白的脖頸,便會袒露在陸知衍眼前。
太犯規了。
在這樣的深夜,在獨屬於陸知衍的空間裡。
柏棠就這麼冒冒失失地闖進來,柔弱漂亮的彎下腰,沖著他露出脖頸,嘴裡吐出來甜膩勾人的話語。
這不是勾引又是什麼?
“我帶你去看醫生。”
陸知衍艱難地將視線移開,沙啞道:“讓醫生幫你治療。”
“不要。”
許是看到了一絲松動的跡象,柏棠又露出了幾分上一世一樣的蠻橫無理。
低頭一把抱住了陸知衍的脖頸,柏棠在陸知衍的臉頰上蹭來蹭去。
像是一隻迫切等待主人撫摸的小倉鼠。
“我就要你。”
溫暖的擁抱驅散了堵塞窒息的疼痛感。
陸知衍感覺鼻尖撥出來的熱氣,都彷彿都沾染了oega身上鮮活的氣息。
這不是犯規的逾越。
只是例行檢查小倉鼠的身體狀況。
單手限制住活潑亂跳的小倉鼠。
陸知衍以審視的目光,盡可能冷淡的評估柏棠的身體狀況。
纖細的脖頸上被勒出了一道淺薄的紅痕,應該是被調節帶勒住了,但絕不至於到爛掉的程度。
想來還是柏棠文化程度太低,無法準確使用詞彙形容出身體狀況。
白嫩的臉蛋上泛著瀲灩的潮紅,應該是天氣太熱了,少穿兩件衣服就好了。
嘴裡哼哼唧唧的叫疼......嬌氣,慣出來的。
敏感的腺體被帶著薄繭的指尖,激起一陣酥麻觸感。
屬於頂級apha的氣息迎面而來。
泡的柏棠彷彿掉進酒缸裡的倉鼠一樣,從頭到尾都是軟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