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第116章 無限世界 賊船還是連環套,一艘接著一……
一個與他沒來得及産生瓜葛的人, 薛潮本不感興趣,但沒想到霍爾德又把話繞回去:“安魂曲也是因他而死,我這位老朋友最後一個副本就是他主持的,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那個秘密,我看到你在論壇發的帖子了。”
“安魂曲”應該是蒲逢春的老師,原本是樂團的成員,代號“鋼琴”, 所以蒲逢春的老師會知道這個秘密,是因為原定給他的這位前輩?
“他做了什麼?”
“他偷了不屬於他的東西。”
“樂團的東西?”
“公司的東西。”
薛潮想起在公司裡見過的“現場捉拿”:“你在為公司追查叛徒。”
霍爾德頷首:“所以查到了安魂曲,他處理得不錯,所以我也沒想為難老朋友養的那些小朋友,但那個……就是他的那個學生發現了秘密,所以我派了玫光去。”
他放下水杯, 笑道:“早知道她是你的朋友,我就不費這個事了, 還鬧了誤會。”
這話的意思是他沒想殺薛潮, 是盛紅過度解讀了任務,原本只想清除蒲逢春一個人,但如果蒲逢春是薛潮的自己人, 都可以不殺。
薛潮:“我有什麼特……”他一頓,眯起眼睛:“我是主持人。”
主持人當然是公司自己人, 所以他的朋友被勉強納入自己人的範疇,既然是自己人, 追查叛徒就是職責, 否則只能是叛徒的同黨了。
賊船還是連環套,一艘接著一艘。
“還是很優秀的主持人。”霍爾德道。
如果盛紅真殺成了他,那就是殺了, 霍爾德說不定還要誇她“聞絃歌知雅意”,然而沒成功,讓他“證明”了自己的能力,有了入局的資格,這老頭才改變策略,登門道歉她的“擅自行動”。
不想被清算,就去當那個劊子手,這船難下。
但他確實有上船的心思,因為他也好奇那把“鑰匙”,反正下也下不來,不如趁機多套情報:“我有一個問題,你說她老師處理得好,怎麼還留下痕跡,讓一個普通玩家找到了?”
“安魂曲”不知道秘密徹底爛在肚子裡,和他的屍體一起燒成灰,隨他的命一起被帶走才對周圍人最安全嗎?
他一點也沒想到自己的學生有良心,會追查他的死因,或者至少會給他下葬嗎?
他的第一反應真的是懷疑她老師不喜歡她。
“聰明人也有被沖昏頭腦,産生妄念的糊塗時候。”霍爾德說,“關於這把鑰匙,知道的人非常少,而在這少部分人裡,有些神乎其神的謠言,說這把鑰匙可以開啟‘最終通關’的大門。”
“謠言。”薛潮重複道。
“更像一個陷阱,大門也可以通向地獄。”
“既然是陷阱,還查什麼?讓他們自作孽不可活。”
霍爾德搖頭笑了:“一把玩笑的鑰匙不至於被公司定為叛徒,真正觸怒公司的是他破壞了遊戲的規則,有傳言他強行帶一個主線任務失敗的玩家逃出副本。 ”
逃?副本像一個異世界黑洞,遊戲開始就隔空吸走他們,完成任務再不留情吐回來,直接傳送,也不用問他們的意見……等一下,有一種副本不用傳送。
公會本就在無限世界內,遊戲開始後,秘境會封閉,但仍然在無限世界內。
霍爾德知道他反應過來了:“通關鑰匙這個陷阱八成就是他設的,為了轉移視線,也為了趁機殺掉一些追殺者,你看他放出的訊息說鑰匙在哪就知道了……喜悲山,呵。安魂曲也好,他那個學生也好,只是他計劃裡的犧牲品。”
他拿出一個精緻的黑色木盒,壓著檔案,送到薛潮面前:“帶這個進去。”
薛潮開啟,是一個淡藍色的透明小瓶子,閃著細碎的光,霍爾德:“這是情感儲存器,可以暫存你過激的任何情緒,讓你保持理智,那位能影響人的情緒,被祂鑽了心眼裡的空子,玉石俱焚都是祂心情好的小玩笑,你看那些瘋瘋癲癲的紅白門徒就知道了。”
薛潮意外地看他一眼,以為他會勸他別去。
霍爾德溫和地笑了:“你有主意,我不討人嫌,不過以過來人的經驗,少招惹祂,最好讓祂覺得你是一個無趣的人。”
之前的話,薛潮聽歸聽了,只走大腦,推測霍爾德的意圖,判斷自己的處境,一聽到某個倒黴玩意,起了一點出於他本人的好奇:“有故事?”
“不是什麼好的回憶。”霍爾德垂在膝蓋的手拍了拍,“我的腿被祂弄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