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趁著暫時的壓制為他打上永久沉淪的印記,還在這做什麼自私的打算。
但即便他這樣想,他也不敢說出來。
畢竟在場的哪位不明白道理,只是在巨大的誘惑下,個個昏了頭,都想嘗到最美味的那份滋味罷了。
而就在愛德森與布林微斯·索瑞對峙之時,旁邊忽然傳來騷動。
準確地說,是瑞伊菲德驟然撲倒了陸澤。
連帶著沒有太多防備的阿修赫納·特凱斯一起倒下。陸澤被迫夾在他們中間,倒在阿修赫納·特凱斯雙.腿.之間,後背抵著對方的胸膛,被灼熱氣息包圍,同時還要忙亂地抬起手臂抵擋住——
瑞伊菲德的舔舐。
要瘋了。
陸澤咬牙切齒。
或許血脈還是帶著一些野性的狼族,舌面粗糲的倒刺飽含貪欲地襲上胳膊一點軟肉,方才淡色眼瞳的鋒利神色漸消,取而代之的是詭異的執著和認真,狼耳抑制不住地愉悅地斂成飛機耳,甚至連尾巴都輕晃,像是終於得了主人骨頭的狗。
細細地咀嚼、舔舐、品嘗……
或許是知道過度侵犯會引起其他虎視眈眈家夥的覬覦和不滿,所以瑞伊菲德只是認認真真地舔著陸澤被迫抬起抵擋的手臂,偶爾牙齒碾磨地咬過白皙膚肉,留下幾個淺淡的印記。
而在此之中他還不忘記觀察陸澤,如果對方隱忍的神色有變化,他都會像是得了主人嘉獎的狗般,搖著尾巴更加愉悅。
而被莫名其妙連帶撲倒阿修赫納·特凱斯咬著牙罵了句:
“不知分寸的傻狗。”
而瑞伊菲德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偶爾盯著陸澤那雙眼瞳,在炙熱濃稠的翻騰慾望之間,隱藏著點渴盼的心思……
“你今天又找到我了啊,小狗。”陸澤半低著眼眸,骨廓清晰的修長指節垂落,災厄般的俊美面容只隨意做一個表情,邪肆和墮落的神性便彌漫開來。
他今天並沒有穿往日習慣的華貴精美禮服,只套一件休閑鬆垮的墨色襯衣,配一件頗有設計感的暗色長褲。蘊有爆發力的完美身材若有似無地勾勒出來,削去幾分尊貴神秘,卻多一些隨性慵懶。
像是散漫的邪神親臨人間,懶倦地換了身舒適的衣服,雖然少了高不可攀的距離感,但骨子裡的邪性還是無法隱去。
但多的那分隨性,又不禁讓人産生一種試圖攀爬渴慕月亮的卑劣心思。
而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容貌盛氣淩厲的青年,他毛茸的狼耳在聽到陸澤的話高高豎起,看起來似乎是不滿和急躁,但身後蓬鬆的狼尾卻詭異地輕輕掃動。
那是他們一族壓抑不住愉悅時的反應。
陸澤咬下手腕的銀色鋼鏈,攥進掌心後,將力量注入其間中,鏈條逐漸變化,最後一條漆黑手柄的皮鞭便緩緩顯露在掌中。
陸澤懶怠的神情也終於隨之一變,半邊唇角勾起,眼瞳稍變,半星興味彌漫而上。
“往常那些被我欺辱玩弄過的家夥們,雖說不會被打擊得一蹶不振,但往往也會在自己的窩裡鬱悶幾天,”
陸澤一邊笑著,一邊輕緩踏步,逼近瑞伊菲德,最後用皮鞭末梢輕輕挑起他的下頜,
“你總是喜歡來找我呢。
“是真的那麼不服,還是已經被我調教得上癮了呢,”
他的眼尾輕輕挑起,
“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