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黎亞說完可憐兮兮地咬著唇，連幹燥的唇瓣都不由得蘊上點朦朧水光。
——怎麼會不記得呢。
“當時腦子很糊塗，”
想將你死死壓在身下，
“意識也不是很清醒，”
理智被強烈的渴求徹底佔據，
“身體也使不上力氣，”
每一根神經都叫囂著將你徹底吞噬殆盡，
“怎麼辦，”
要被慾望徹底燃燒，無法忍受任何阻隔，
“我是不是很沒用，大人……”
陸澤感覺自己某根預警的神經詭異地跳動了一下，但回過神來再細看去，菲黎亞仍在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一副愧疚無助的模樣。
陸澤只好暗中警惕了一下，然後凝著眸低聲道：
“是嗎……什麼都不記得了？”
菲黎亞似是被他的眼神嚇到，嵴背小兔子般顫了顫，眼睛又冒出淚花來。
陸澤看菲黎亞這幅模樣，也沒辦法繼續逼問，只能微不可察地嘆口氣。
沒想到這次是菲黎亞開口的。
他顫顫巍巍道：
“那股力量，就是大人想從我身上得到的嗎？”
陸澤也不忌諱，微微頷首：
“我需要那股力量，你最好將它盡快開發出來，然後再將它掌控，否則，”
陸澤頓了頓，他現在選擇不動菲黎亞，是想最大限度地嘗試各種方式，但如果後面……
“否則，我不能確定我後面會採取什麼方式。”
——“先禮後兵”，已經他能最大限度能做到的事了。
但菲黎亞好像沒有被他嚇到，反而眼裡的光還越發旺盛了些。
就在陸澤不明所以之時，菲黎亞輕聲道：
“原來，大人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
陸澤被這句話噎了一下，一時間心情莫名複雜。
“難道你覺得我會玩這些無聊的把戲嗎？”
陸澤壓下複雜，將輕蔑發揮到了極致。
也明確地表達他的意思。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欺騙過他，也沒有玩弄他取樂的意思。
他不屑。
明明是鋒利卻冷漠的語言，此時卻成為最穩定的安心劑。
看到菲黎亞饜足的神情，陸澤又嘆一口氣。
扭曲的關系固然令人刺激，但還是正常的情感更令他嚮往。
如果系統這時能聽到他的這句話，肯定驚訝地啃到一半的小餅幹都掉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