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咬著壓忍下痛楚, 低聲開口道:
“是, 主人。”
墨離開書房, 踏出門口的那一刻,撞上了在門口等候的管家。
那管家見到墨時, 本想勾起禮貌而恭敬的微笑,結果看見他胸口處的傷, 眼瞳頓時驟縮, 笑容也隨之僵硬了。
怎麼……他感覺這幕異常熟悉。
好像昨晚那名奴隸,也是帶傷從首領那裡出來。
而且傷勢好像都不是很輕。
怎麼, 他們的首領是有施虐癖嗎?
陸澤不知道他又被腦補了什麼奇奇怪怪的癖好,他只是坐在原處, 保持著墨離開時那副“輕蔑高傲”的姿態,一動不動。
直到他在腦海中問向系統道:
“系統,他走了嗎?”
陸澤的感知力明明比系統強上不少,但此刻他問出那麼奇怪的問題,系統只是沉默。
安靜幾秒後,系統才道一句:
【他走了,宿主。】
而下一刻,陸澤就直接跌著跪在地上,膝蓋重重磕在地面,發出略悶的響聲。
但陸澤此刻顧不上這點痛楚,因為他頭部和腹部的疼痛已經攪弄得他痛不欲生,他捂著肚子,力度接近碾壓,卻還是難止住疼痛。
他另一隻手臂撐在地面上,修長的指節上青色的青筋暴起,掙紮著無力又具有難言的澀氣。
疼——
疼死了。
陸澤撐著地面,喉嚨忍不住咳嗽,唇齒間溢位血腥,而後無力地往地面咳著鮮紅的血水。
一下又一下。
劇烈的疼痛讓陸澤難以忍受,意識都快模糊不清,他顫顫巍巍掏出裝備欄的止疼劑,咬開防護蓋就直接紮在了自己的後脖。
他的瞳孔猛然驟縮,而後又渙散開來。
只是這次勉強能聚起了一些光。
疼。
疼痛還是沒有緩解多少,陸澤喉嚨快燒了起來,仍是不停咳著血水。
直到緩過勁來,陸澤才不要錢地往嘴裡灌藥劑。
【你沒事吧,宿主。】
系統的語氣中難得攜上一點擔心。
陸澤舔舔嘴角的血漬,又用手背勉強抹去血液道:
“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