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地說,是隊長早期的身影。
也是追求這種極致簡潔的殺招。
按理說他們先認識隊長的招式,應該會先入為主地認為是祁鹿在模仿隊長。
但那種感覺。
總像是在遙遠的曾經,隊長在追隨著他的腳步一樣。
結束。
戰鬥很快便結束。
毫無懸唸的,單方面的碾壓。
祁鹿眼瞳依舊沒有神色,平靜地行回隊長身邊。
滿身髒汙,被血肉和黏膩玷汙的漂亮玫瑰,稚嫩異常的漂亮眼尾也被描摹著怪物血淋的惡意,隱約透露一股非人的無機質,卻又漂亮得想讓人將他空洞的眼眸折騰出水意。
被玷汙的,很髒的漂亮少年。
白澤瑞卻似只饜足的獵豹,極其愉悅般,揚起了眉,抬起手來,將白皙的掌心輕懸在對方的眼前。
少年怔愣片刻,而後將挺直的嵴背略附,側臉貼在了掌心之上,被血珠洇濕的眼睫略垂,乖順地輕顫一下。
臉頰經激烈運動後略熱,貼在溫度略低的掌心,産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做得很棒。”白澤瑞略顯粗糲的拇指指腹逝去他眼尾的一點濕意,磁性的嗓音逐漸晦澀。
祁鹿不言。
與此同時,戮的其他隊員都沉默了。
他們似乎聯想起了,隊長一開始毫無徵兆將祁鹿救起,而後將他帶在身邊,還時常關注他的動向。
那時的他們便覺得不對勁。
但那是隊長的決定,他們選擇無條件相信。
而現在……
這其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萊斯耶德頭腦經歷一場世紀風暴,同時無意識地默唸著梳理自己的思緒。
祁鹿……祁鹿……鹿……
等等。
隊長這副模樣,他曾是見過的——
在提起某個執唸的時候。
萊斯耶德恍然間抬眸,眼瞳霎時凝在白澤瑞他們身上,結果看見白澤瑞看似溫和實則掌控欲十足地將祁鹿拉進懷裡,低聲說一句:
“我們該離開了,陸澤。”
陸——澤?!!
這個名字?!
果不其然,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
準確地說是徹底被震撼了。
開玩笑的吧。
這兩個字在隊長面前一直都是禁忌。
似乎很多不對勁被理順了。
但還有更多隱藏在迷霧之下的事……
萊斯耶德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被震撼住了,還是腦中思緒太複雜,一時間理不清任何思路。
“對了,”白澤瑞卻沒有做任何解釋的意願,只是忽而抬起眸望向他們,平靜的眼瞳底下難得浮動過一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