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您應該被奉在神壇之上,當那抹淨雪,永遠不染塵埃。
“或是被囚於深淵,當滿足最惡劣魔王慾望的祭品,被填滿最極致的絢爛色彩。”
等陸澤醒來時,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還是使不上氣力。
他抬眸——
幽閉的昏暗房間內,靜謐在其間肆無忌憚地遊走。身下墊著的是華麗厚重的毛毯,觸感柔軟舒適,而且當他輕緩地支起身軀時,還能聽見鎖鏈的輕微響動。
抬起手來時,便看見白皙手腕處拷著一副銀色手銬。
當然,連纖細的腳腕也沒有被那人放過。
鎖鏈很結實,有一定厚度,而且看得出來材質特殊,應該是專門為限制仙力打造的。
陸澤本想無奈說一句,老囚禁pay了,卻意識到自己嘴裡有點不適。
準確地說,是連帶著臉頰一同輕縛著。
他試圖張開唇時,才發現自己嘴裡含著一個重量極輕的金屬球。
軟舌不經意間略過,敏感的舌尖顆粒摩挲過凹凸不平的表面時,他才意識到這是個鏤空的雕花金屬球。
“唔……”他試探性地輕呼了一聲,而後臉色變得愈發蒼白。
因為金屬球的緣故,他無法合攏雙唇,自然也無法蓄住晶瑩銀絲。
若是這樣,每隔一段時間,剔透銀絲便會從金屬球滑落,溢位……
無可控地重複著這一切。
簡直像低智的畜生一般。
居然羞辱他羞辱到了這種地步嗎?
他的眼睫似朦朧夢幻的雪花,泛著冷意,又被屈辱的濕意揉弄,顫抖的幅度逐漸大了起來。
連帶著雪白純淨的發絲也輕晃,維持不住表面的波瀾不驚。
但就在此時,他最不願意聽見的腳步聲響起。
而且還在逐漸靠近。
盡管他再怎麼想逃避,對方還是邁著清晰的腳步,逐步靠近他。
門鎖被撥弄的聲音響起,那人逐漸靠近,而後,輕蔑懶散的聲音微響起道:
“師尊,好久不見。”
陸澤低著腦袋沒有回應他,但身軀還是不住輕顫。
巧的是,嘴裡含著的鏤空金屬球裡剛好有個鈴鐺。
隨著他的動作弧度,頗為淫.靡地在寂靜的空間內響了起來。
此時的白澤瑞似乎才像是想起什麼,瀲灩的眼眸邪肆,惡劣又玩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