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離體蹙起眉,有些不滿了。
主軀體那家夥不讓自己親,不讓自己碰,不讓自己上。
憑什麼他們可以真槍實彈,自己只能成為他們pay的工具。
於是他低下頭顱,唇湊到他的脖頸,唇肉摩擦得微濕之間,張唇咬了下去。
呼吸滾燙,略微炙熱。
偏執的佔有慾隨著咽喉的滾動緩緩奏響,糅雜著溢在喘息之間。
一切都亂透了。
炙熱難耐。
整個人都要被灼燒殆盡了。
漂亮的少年可能是覺得這一幕太過屈辱,彷彿堆金砌玉的錦繡堆裡養出的白嫩臉蛋微紅,眼眶一顫,眼睫微垂,淚就滾落下來。
白澤瑞松開他時,唇還溫熱著,望見這一幕時,他的淺色眼瞳中略過一抹很淺的詫異。
薄唇微張,帶著譏諷的輕笑道:
“被親哭了啊……”
最後白澤瑞還是沒有做什麼。
只是被玩得哭著鎖鏈響了一夜。
最後離開時,陸澤昏昏沉沉地,被分離體摟著,大腦也懶得轉動。
他在心裡忍不住向系統吐槽:
“系統,我是不是被pua了啊……
“我居然覺得白澤瑞居然還挺正常的。”
嘖,是他的思想歪得太嚴重了。
陸澤不由得反思自己。
只是分離體在一旁暗自磨著咬牙。
他不知道別人能不能猜到,但是他能猜到主軀體那家夥的用意。
又想報複著羞辱陸澤,讓他失去高傲,只能依偎於他。佔有慾又太強,容不得別人偷上一點腥。
——自然就這樣了。
之後的幾天,陸澤還要面對白澤瑞他們無休止且捉摸不透的把戲。
比如“玩得”累了倒在床上,正陷入昏沉的夢境時,後背就攀上曖昧的熱息,腰間被雙臂纏上,繞得纏綿。
陸澤:……
但凡他有一點起床氣,這麼天天陪他們玩這種無聊的猜猜我是誰的把戲,早就崩人設了。
擾人清夢,罪行深重。
關鍵是陸澤一開始還會勉強應付著認真猜,到後面就隨意了,再後面……
他開始故意猜錯人了。
“猜錯”的物件如果是分離體的話,最後只是被抱著啃一頓。
是白澤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