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知道主軀體那個家夥去哪了,”他拉長尾調地嘆了口氣,“我不過是個趁主人不在擄走別人金絲雀的卑劣小偷罷了。”
陸澤蹙眉,不清楚他這話裡有什麼含義。
但下一秒,白澤瑞就驀然扯過他纖細的手腕,拉扯的力道帶上幾分勁,將他身軀按在自己胸膛,反手便輕而易舉地抱起他。
陸澤知道該來的還會來,但還是象徵性地掙紮了一下,咬牙切齒地低聲道:
“你又要做什麼?”
白澤瑞垂眸,在血雨朦朧的情況下,他望見陸澤那張似花的稠麗容貌,細膩得和幅輕薄的刺繡般,頗為易碎。
“趁主人不在,做點有意思的事,”
他的語調勾起幾分惡劣的玩味,眉頭微挑,
“比如偷情。”
陸澤的表現還是比較冷靜,畢竟如果明知反抗不了,還胡亂掙紮的弱智作風不適合他。
只是他看見白澤瑞將他走向那座廟時,他眼瞼微低,識趣做出慌亂的模樣,指節扯住白澤瑞衣擺,欲言又止。
白澤瑞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於是刻意壓低聲線道:
“主軀體那個家夥好像只是說了,要去外面探查情況吧?
“那說不定他很快便會回來呢。”
說著,他更意有所指地挽起一抹笑意:
“如果他回來時發現自己的金絲雀不見了會很難過的吧,
“那我們就在原處乖乖等他回來,如何?”
陸澤眨眨眼睛,似懂非懂。
幾秒後,他似是終於反應過來,拽住白澤瑞手指越發用力。
實際上卻暗暗驚嘆於他們之間的pay已經從“愛人剛死的貌美小寡夫被惡霸侵佔”到“趁著愛人不在家,和別的野男人在家激情廝混的寂寞少夫”了嗎?
當白澤瑞將他輕放在陰暗角落的地面時,陸澤的鼻腔被灰塵嗆到,不適地咳嗽幾聲,雙腿蜷縮著,手掌無力地撐著地面。
身體接觸到地面,殘在身軀各處的血紅色液體又不斷流下,在地面蜿蜒出道道淫.靡濕潤的痕跡,混雜著地面的塵灰流動……
白澤瑞將他放下後,從裝備欄找出了大瓶的清潔噴霧。
羅勒葉氣味的清潔噴霧用完了,白澤瑞只能換另一種清潔噴霧,於是霧氣灑落的頃刻間,濃鬱雪松的氣息布滿整座廟內。並且那股味道並不是純粹的雪松氣息,似乎還夾雜著隱隱的檀香,恍若青燈古佛旁隱隱繚繞彌漫的一縷青煙,神聖又清冷。
塔世界內的大多清潔噴霧無法做到完全無味,而且如果要兼顧無味和除去異味這兩項功效,需要的製作技術極其高超。
所以如果用於普通情況使用,清潔噴霧內還是會帶有各種各樣的氣味。
只是……
白澤瑞輕輕蹙起眉頭。
他向來用不慣這個味道了。
雖不至於濃烈刺鼻,似魅惑香水般引誘挑逗。
——但還是太過濃鬱了。
不過,這也有個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