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卻傳來低沉輕笑。
“怎麼不說話?”
陸澤沉默半晌,才緩緩道:
“你這樣有意思嗎?”
副本要求完成任務的時間是有時限的,到時候他們必將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玩家只有兩名,祭品要有一位。
於是陸澤輕嘲:
“你也只能趁這個時機折磨我了。”
白澤瑞當然聽得懂他的話語,本就邪肆的眼瞳變得愈發幽深。
“你想激我?”
“我不過在說事實。”盡管正縮在別人懷裡顫抖,陸澤卻還是硬撐著,扯出運籌帷幄的氣場來。
沒想到後面卻忽然安靜下來。
陸澤隱隱意識到不對,隨後便聽到一聲意味不明的話語:
“你的嗓音應該留在更有用處的地方……”
陸澤身體逐漸僵硬。
白澤瑞那時不知抽的什麼瘋,瘋了一般執著地要聽自己的聲音。
不僅要喘,還要叫他的名字。
——清清楚楚地叫出來。
自己為了維持人設,當然不願。
結果可想而知。
陸澤現在的咽喉還隱隱作痛。
他一時不言,白澤瑞就從他的手臂順著摸到細弱腕節,緊緊扣住。
直到捏出一圈紅痕,他才滿意地收手,而後,他又將目標轉移到藝術品般的瓷白指節。柔軟沁涼的指腹上下滑動,微微摩挲著,頗為珍視地細細把玩。
過了一會兒,他的目標又轉移到白嫩肌膚上的糜麗痕跡,指腹輕擦過痕跡,時不時稍稍用力按去,似乎在思索品嘗著什麼。
陸澤被折騰得難受。
因為那人的姿態不像是曖昧後的溫存。
更像是狼王巡視著他做過標記的領地。
其中的佔有和偏執強得可怕。
“外面的陽光不錯,要出去走走嗎?”白澤瑞指節曲起,輕擦著後嵴背的蝴蝶骨。
裙裝是吊帶的,無論做什麼都很方便。
陸澤沉默了。
在血色·亡靈天府裡,和他談陽光好?
這和他說幻境惡魘遊樂園的設施安全有趣,要不要週末一起去那裡約會一樣荒謬。
但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陸澤遲疑著,一時間沒有回答。
但白澤瑞有些忍不住了,咬住他的耳垂,開始扣緊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