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冷聲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低沉的嗓音攜上幾分笑意,
“我是你的隊長,我能對你做什麼呢?”
陸澤敏銳地發覺他話語中的古怪意味,卻也沒有辦法說明。
直到男人的身軀逐漸靠近,陸澤見狀急忙做出抗拒退讓的姿態。他努力嚥著唾沫一退再退,但面前的男人氣場中的侵略性太強,根本不讓他有躲閃的機會。
而那邊,男人的話語還在繼續:
“我是你的隊長,而且都辛辛苦苦地保護了你一路呢……
“你說自己沒有能力,一直理所應當地享受著別人的照顧和幫助。高高在上地施捨別人幾分乖軟笑意,就能讓人前僕後繼地湧來幫助你……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陸澤拿捏不住他的態度,所以在聽見他說那些詞時,只是臉色蒼白,瓷白貝齒不斷碾壓著薄唇,沒有做聲。
“別怕,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男人微微挑眉,那雙漆黑的漂亮眼珠泛著好看光澤,
“如果自身沒有能力,但還想在塔世界生存下去,依靠其他的手段是很正常的……”
他輪廓清晰的指節扼住陸澤的脖頸,另一隻手卻在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他的耳垂,直至揉到瑪瑙般的殷紅,他也並沒有住手的意願。
“是吧,撒謊成性的小騙子?”
男人的語調算得上曖昧,只是音調裡始終黏連著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濕意味。
“你究竟想做什麼?”陸澤嗓音裹挾上顫抖和懼怕,清澈的眼瞳裡震顫的程度令人心疼;一點輕微的淚珠打碎染濕在睫毛根部,配上這張昳麗的面龐,如同偷偷出籠結果被夜露打濕滿茸毛的夜鶯。
可愛乖軟得令人心疼。
但男人沒有上前去安慰憐惜他,他只是揚著那對好看的眉眼,黑玉般碎發都染著不羈道:
“你看,又在撒嬌了。
“你還記得我剛剛說過什麼嗎?”
陸澤神色一僵。
男人的衣領散開,配上此刻略略俯身誘惑的姿態,彷彿懶散的矜貴貴族,又似神話中被人咒罵的蠱惑邪神。
“你這樣,會被我操.翻的。”
陸澤沉默了,連那張略帶點肉感的薄唇都微張,像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有沖擊力的話語,整個人愣在當場。
男人的話語卻還在繼續:
“而且,我想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
他輕聲道,話語中帶著幾分輕蔑:
“我的主要目的只有一個,消滅他,取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