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變成馬甲間的博弈了……?
算了,要感化他,前提也是得保住自己的命。
其實這個副本的真相還是挺感人的。
從先前的一系列事物也可以推斷出,“秦鈺”和“白澤瑞”是同一個人。
至於倒計時、出現的語言類書籍、稍顯浮誇的某些細節、以及黑色晶體的項鏈、世界崩塌前所見的藍色資料……
其實都揭示了副本的“真相”。
……
“白澤瑞”是一個家境貧寒的孩子,他的母親是單親媽媽,獨自帶著他生活,過得非常艱辛。
生活的壓迫加上錯誤的教育觀念,讓他的母親習慣在方方面面打擊他,給他施壓無形的心理壓力……
所以他從小便十分自卑怯懦。
這種性格和與他人格格不入的習慣,讓他在高中時成為了同學校園暴力的物件。
他又極度自卑和自責,長期被母親打壓式教育,已經讓他養成有問題往自己身上攬,怪罪自己的習慣;又不敢告訴他人,於是壓抑得他快無法呼吸。
在高二時,他輟學了。
輟學之後他便去打工,遠離了讓他瀕臨崩潰的環境下,他的情緒也日漸平複。
他逐漸長大,本來也能較為平穩地度過這一生。
但沒想到一次車禍,讓他的生活再次遭受打擊。
車禍的司機是酒駕,而且是全責。
本來車禍中受的傷不算重,好好修養也能恢複,車主也答應賠償,事情也不算太令人絕望難挨。
但好巧不巧,車主是高中霸淩他的同學之一。
那人是個富二代。
他本來想用錢擺平,直接息事寧人的;但他認出那人是白澤瑞,而且看他現在過的這番“悽慘墮落”的模樣,和自己的光鮮亮麗形成了鮮明對比。
潛藏的欺淩弱小的惡劣心思又起來了。
他知道白澤瑞家境不好,根本不可能有時間精力和他打官司,更不可能拒絕他的賠償費。
於是藉著賠禮道歉的探病名頭,混進醫院,狠狠地羞辱了他一番。
這還不止,他甚至喪心病狂地對躺在病床上的白澤瑞動手;白澤瑞無力地倒在地面,好不容易壓下的心理陰影再一次翻湧上來,臨近崩潰時,他聽到的卻是——
“我知道你們家窮,沒錢打官司,現在再怎麼硬氣,不還是腆著臉無法拒絕我的賠償費?
“我告訴你,我以後一不高興就來堵著打你,反正我家錢多,次次能擺平,就算以後一直讓你斷著腿住病房都可以……”
他那時倒在病房冰涼的地面,聽著這番話,整個人彷彿陷入了無底的深淵。
他難以想象,如果以後一輩子都要被人這樣糾纏和對待,如此痛不欲生……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情緒極度崩潰下,身體自動啟動了保護機制,讓他陷入了昏迷。
而且是一直昏迷。
醫生後來做了檢查,說他是極度不願意麵對現實,身體讓大腦陷入昏迷,以此逃避現實。
可能要當一輩子植物人了。
事情發展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