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在腦中緩緩嘆了口氣,還瞥了眼時間。
還在他這種老司機面前裝。
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你還能全須全尾地在晚上九點多回來,臉不紅氣不喘,腰上沒痕跡腿也不打顫……
脖頸沒痕跡甚至嘴都不腫。
你以為這具身體是特種兵?!
是個弱雞好嗎?!
但陸澤的淡然在他拿出蜂蜜的那一霎間産生些許裂縫。
“蜂蜜淋在漂亮蛋糕上,會很甜吧,”他緩緩說著,隨手抓起桌上的紅色油性筆,而後眼瞳轉向陸澤,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貪戀的意味彌漫,
“老師……這次,我們又玩什麼呢?”
……
“咳咳咳……”
陸澤渾身濕透,眼尾也哭紅。
他沒想到自己身上居然會那麼糟糕。
紅繩的束縛是有時限的,但在無數次掙紮中,繩印布滿他的身軀,紅腫得可憐。
蜂蜜黏膩,在滑過紅色油性筆的痕跡時,卻又在雪白軀體和布料上暈開那朱紅顏料,顯得更加淫.靡低賤。
加上那人“大發慈悲”的冷水“清理”,連串下來,陸澤只能接連咳嗽,連咬唇忍耐都無法做到。
下頜被扼起,陸澤只得用著“驚恐崩潰”的眼神看著他,淚珠接連不斷地滾落下來。
“為什麼要害怕我呢,老師……”他的聲音輕輕喃喃,低沉蠱惑,
“我那麼喜歡你,
“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難以抑制地喜歡你,
“恨不得時時刻刻待在你的身邊;
“你知道嗎……?
“我無法出去時,只能待在家裡,一直等著你回來……
“偶爾能出去的時候,我就一直纏在你的身邊,看到那群人想把你拆吃入腹的滾燙眼神,我恨不得把他們都殺了。
“我的老師,你為什麼會這麼遲鈍呢,居然一副完全不知道他們的腌臢念頭的模樣。”
他說著說著,忽然笑起來:
“所以我總是懷疑,是不是我不在你身邊時,你玩得比誰都浪蕩,”
“只是在裝純。”
陸澤被他的話嗆到,卻依然很努力地轉動腦筋,試圖套話:
“你騙人……”他的聲音發顫,“你喜歡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還用我的身體做那種事情……”
那人聽到他的話後,似乎輕怔,緩緩抬手,用柔嫩的指腹輕輕抹去他的眼淚。
“因為,我有事情要做,”
他的眉眼終於布滿陰鬱,卻又矛盾地笑得燦爛,
“很重要的事情。”
他似乎想到什麼,垂下眸,輕輕道一句:
“請原諒我,
“我有時候會想,是不是你早幾個月來到16班,我就能早些遇見你,或許我當時……
“就不會選擇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