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和陸澤玩得不錯?”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他一貫的慵懶磁性。
那群富二代像是霎時意識到什麼。
畢竟祁鶴和陸澤這事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畢竟祁氏集團現任繼承人被別人甩了,甚至還是以一種極其羞辱的姿態甩的,任被甩的人是誰都會將這件事狠狠地記在心裡。
沒錯,當時陸澤將人甩了時,還頗不在意,甚至隱隱將這件事當成炫耀的資本。逢人就提他將a大的那個很清貴的校草甩了,還狠狠地將人羞辱了一番。
還說那個家夥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這突然間被自己拋棄了,指不定得怎麼痛哭流涕呢。
a大平時不會無聊地評選什麼校花校草,這麼多年來被稱為校草的也就那驚為天人的一個。所以提到a大校草,即便那位已經畢業了,大家也只能聯想到他。
畢竟那位不僅顏值出眾,音樂天賦還極高,在校時便已經頗有名氣。
不過現在可是風水輪流轉了,祁鶴搖身一變成為祁家正統繼承人,而現在陸氏集團面臨破産危機。
該捧哪個他們心裡清楚。
頓時,場面變得熱鬧起來。
“陸澤嘛,那個家夥放浪得很,天天拈花惹草,也不知道得沒得過什麼病……”
“對啊對啊,和他一起?呵,他就是自己硬湊上來的,鬼稀罕帶著他啊……”
“嘖嘖嘖,不是我說,那種人渣真的,死一萬次都不足為惜……”
場面罵得倒是極為熱鬧。
祁鶴此刻又忽然口風一轉,笑盈盈道:
“那你們覺得他長得怎樣?”
眾人一聽,正準備痛斥他“歪瓜裂棗”的長相,卻又聽到祁鶴補了一句,
“當初我就是覺得他長得不錯,才和他交往的。”
他們一聽咂摸出滋味來,表情變得猥瑣幾分。
“他嘛,長得是不錯,但那種長相天生就是發騷的命,賤得不行……”
“對啊,說實話他那副模樣的確還行,那雙眼睛長得勾魂攝魄,身材也極品。幾次我都看得眼睛發直,想要撲上去狠.操一頓……
“當然,他那副模樣生來就是賤的,指不定他硬要和我們混在一起,就是為了勾引個金主包養他呢……”
不同的、惡心的、粗鄙的話不斷從他的“昔日好友”口中吐出。
他們高談闊論著那人妖豔的容貌,又一邊不留餘地地拼命貶低他,結合他先前的種種“罪行”,說得愈發興奮,彷彿準備給那人徹底宣判死刑。
甚至酒氣上湧後,他們還說出陸澤現在正在魅色工作。而且魅色的工作就是他們一手安排,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徹底墮入泥潭。
情緒愈發高漲激烈,祁鶴卻在混亂之中顯得格外冷靜,甚至還心情很好地撫摸著懷中發抖的少年的嵴背。
溫暖寬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順著嵴背輕緩撫摸著。
他的眼神愈發幽深。
你看吧,他們都在覬覦你呢。
他們都對你心思不純,想要將你拆吃入腹。
他們甚至還可以說一切都是你的錯。
——是你長得太漂亮了。
每喘息一口都是在勾引他們……
怎麼辦呢?
——你就只能依靠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