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被傅霽寒這個幾乎象徵著臣服示弱的動作取悅到了。
他抬起下巴,嘴硬道:“既然你那麼誠懇地求我,那我就滿足你這個小小的心願吧。”
容姝伸手,將那塊對他來說有些大的手錶戴在了傅霽寒手上。
一想到他現在是給傅霽寒戴項圈,自己是傅霽寒的主人,容姝就難得的有點好心情。
他細致地為傅霽寒戴上手錶後,還拍了拍傅霽寒的手背,示意他自己看看。
傅霽寒配合地轉了轉手腕,給容姝觀賞他自己地傑作。
容姝點點頭,下意識地誇獎道:“good boy!”
話音入耳,傅霽寒瞳孔猛地一縮,身體壓迫式地前傾,逼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容姝還在為自己口誤懊惱,一聽傅霽寒地反問,頓時不敢多說,只是扭頭拒不承認。
“你聽錯了,我剛才沒有說話。”
傅霽寒雙手撫上容姝地臉頰,笑道:“說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啊。”
容姝的臉被傅霽寒的雙手固定住,看著近在咫尺的傅霽寒,嘴硬道:“要你管!”
傅霽寒低下頭,鼻尖對著容姝的鼻尖,眼帶笑意。
他一隻手撩撥著容姝額前碎發,語氣繾綣溫柔:“我怎麼敢管你啊,我的主人。”
容姝只感覺眼前猛地一炸,耀眼的火花過去,腦中一片空白。
他沒想到傅霽寒聽清了那句話,更沒想到傅霽寒居然那麼不要臉,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容姝一張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竟然說不出話來。
他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比剛下過的蝦熟得還快。
主人什麼的,也太羞恥了吧!
偏偏傅霽寒這個人就像似乎沒有羞恥心一樣,貼著容姝臉輕笑。
容姝惱羞成怒,一言不發地推著傅霽寒就要出去。
傅霽寒卻將容姝一雙手臂掛到自己肩上,像抱孩子似的抱著容姝。
容姝還沒來得及因為這個姿勢羞澀,視線就先落在自己手腕上的表。
之前他戴著那塊假表,總是感覺空蕩蕩的,現在戴了真的,居然完全貼合他的尺寸,嚴絲合縫。
容姝低頭看去,只見表帶上已經被傅霽寒卸掉了兩塊,這才會完全貼合他的手腕粗細。
容姝忽然意識到,傅霽寒這個舉動幾乎是完全肯定他會收下這塊手錶。
容姝好奇地問道:“你怎麼肯定我一定會收下這塊表?”
傅霽寒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他不肯定,畢竟這個瞬息萬變的社會,沒有什麼是永遠可以肯定的。
他從前去導演面前試戲時,已經簽合同了,都有可能第二天把他換了。
那種板上釘釘,有法律維護的事情都可能有變,更何況容姝這個活生生的人呢?
但是等他功成名就後,傅霽寒發現,沒有什麼是權勢做不到的。
導演可以輕而易舉的換掉劇組裡的演員,大演員可以因為自己的喜惡而封殺小演員。
當傅霽寒爬到了高位,得到了家族裡的支援,發現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想或不想,沒有他能或不能。
容姝可能會不要,但傅霽寒不會允許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