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皺眉,實在是想不通。
不過,想不通就不想,容姝一向會放過自己。
容姝斜眼看著餘溪,嬌縱地說道:“你別以為你這樣陸聽川就會聽你的。”
“他現在就是我面前的一條狗,我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就算你真的去告狀,他也不敢說什麼。”
按照容姝的設想,在餘溪心中,陸聽川一直都是神聖不可逾越的人物,現在被自己當作狗一樣貶低,一定會叫餘溪對自己産生反感。
到時候就算餘溪再顧慮陸聽川的感受,也一定會將自己趕出去。
容姝腦中放起了煙花,只感覺自己是聰明絕頂,天下第一厲害的炮灰,明明是炮灰,卻做了反派才能做的事。
容姝盯著餘溪,一個動作都不願意放過。
餘溪抬起了左腳,餘溪走了,餘溪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容姝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將自己淩亂的衣角收拾整齊。
很好,他現在就可以準備準備被“趕出”神翼了。
下一秒,餘溪出現在了房門口。
容姝稍稍側頭,看看他帶回來的是哪方神聖。
如果是陸聽川,他就捂著臉解釋兩句,茶一下,被餘溪揭穿之後在跑出神翼。
如果是白月,那就更簡單直接了,摔門就走,沒有一絲遲疑。
只是,容姝目瞪口呆的看著餘溪身後空空如也的背景,再次陷入沉思。
“先上個藥吧。”
餘溪走近容姝,也是在這時,容姝注意到了餘溪手上的醫藥箱。
容姝退後兩步,再也無法維持他拙劣的演技。
“你出去就是為了去那個醫藥箱?”
容姝不可置信,容姝不肯接受,容姝奪門而出。
徒留餘溪站在空蕩的房間中,擔憂地看著容姝遠去的方向,有些遲疑自己要不要跟上去為容姝上藥。
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後,餘溪還是留在了原地。
算了,容姝畢竟是陸聽川的女朋友,他還是需要避險。
不過,餘溪摸了摸手上火辣辣的紅痕,心裡竟然有一絲高興。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手上之前還只能看到些許痕跡的紅痕,現在形狀徹底顯現出來。
餘溪撫摸著自己手上顯露在空氣中的半個手印,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手慢慢貼合上去。
在看到那個手印居然比自己的要小上些許後,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彎起。
這個手印好小,好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