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彭格列十世沢田綱吉還沒有成功點燃火焰的時候,他的家庭教師reborn就是用死氣彈讓他提前體驗點燃火焰的感覺的。
——爆衣之類的副作用就暫且不提了。
琴酒搖搖頭,“不一樣。那個藥液注射以後,點燃的火焰顏色看起來十分駁雜,儲備量也不足,似乎只能當作一種奇襲的手段,不能長時間保持。”
他瞥了眼貝爾摩德,“這就是為什麼我堅持讓你自己點燃火焰。你的進度怎麼樣了?”
貝爾摩德聞言挑眉一笑,抬手,精純的靛色火焰在她白皙的手指上靜靜地燃燒著。
看到這個顏色,六道骸微微直起身,有些感興趣。
琴酒眼中透著贊賞,“不錯,跟我判斷得差不多,你果然是霧屬性。”
“你看起來像教師在檢查作業。”貝爾摩德抱怨地說,有些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拜託,下次麻煩說得清楚一點好嗎?之前說得那麼玄,什麼足夠的覺悟......我差點放棄了——”
沢田弘樹坐在大人中間,眼中映著小小的靛色火苗,聽著大人們的談話,默默閉上眼,伸出手——
金色的火焰悄悄出現在他的手指上。
琴酒:......
六道骸:......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咬牙:“我和你們這群天才拼了!”
琴酒則是和六道骸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
“好了小鬼,先收起來吧。”琴酒看著有些搖搖欲墜明顯有些堅持不住的金色火苗,沉聲道,“你還小,不急於點燃火焰。以你如今的年齡不能這樣長時間點燃火焰,會影響身體。”
看來等回了日本,要給這孩子安排一個體檢套餐才行。
琴酒在心裡盤算著。
就在琴酒等人在美國忙於撈最後的彭格列血脈的時候,降谷零搭乘著一班飛回日本的航班,低調地回到了東京。
踏出機場,降谷零抬頭看了看頭到: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我的家鄉。
他拉拉帽子,眼角餘光看著身後鬼鬼祟祟的人影,輕笑一聲,拖著行李箱,毫無違和感地混入了人流,很快消失不見。
角落裡,幾個黑衣人苦著臉打電話:
“庫拉索大人,實在不是我們偷懶......波本大人一出機場就把我們都甩開了,實在跟不上哇......”
等降谷零再次出現時,已經換了一套休閑裝。他走到一處自動販賣機,投幣買了一罐黑咖啡。
“啪——”
開啟易拉罐,他一邊將黑咖啡湊到唇邊,一邊如同街邊的任何一個年輕人那樣掏出了手機開始翻看。
“我落地了。——fro 零”
給加密郵箱發了郵件,他自然地收起手機,在東京的街頭溜溜達達地晃悠。
怎麼說呢,幾年沒有踏上日本的土地,他早先的安全屋全都處理掉了。今時不同往日,也沒有組織的大筆資金能讓他揮霍——
是不是該讓琴酒給他撥點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