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江彥留下的。
襯衣下擺剛剛遮住鬱喬的大腿根,兩條又長又直的腿,就這樣交疊著,江彥清晰地看到了鬱喬大腿上泛紅的指印。
江彥的眼睛都有些直了:“真好看。”
“我知道啊。”鬱喬斜睨著江彥,雙手環在胸前,抬起一隻腳,用腳尖戳了戳江彥的小腿,“讓讓唄。”
江彥的身體僵硬地挪開了,把位置讓給鬱喬。
鬱喬的肩膀輕輕擦過江彥的手臂,站到盥洗臺邊。
“嗯?”
竟然有兩個牙刷杯,一個是黑底白色的幾何圖案,裡面放著一隻黑色的牙刷,另一個正好相反。
鬱喬的心裡淌過一絲暖流,這些幼稚的小情侶把戲,怎麼跟糖衣炮彈一樣,那麼容易就敲開了心門。
但他還是故意問:“江彥,原來你家還有別人來過啊?”
江彥從鬱喬身後伸手,拿起那個白色的杯子和牙刷遞給他:“我給你準備的。”
“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在我家用上這些。”
鬱喬唇角微揚:“你這是蓄謀已久。”
江彥的手指劃過鬱喬的耳廓,沉聲道:“將軍從不打無準備的仗。”
“我從沒想過輸。”
鬱喬挑了挑眉,沒再說什麼,開始刷牙洗漱。
江彥就在鬱喬身後,透過鏡子對視著。
隨後,鬱喬彎腰洗臉,江彥的視線順著往下。因為彎腰,襯衣下擺往上提了提,白色內褲若隱若現。
那是他穿過的內褲。
鬱喬穿著他穿過的內褲,穿著他的襯衣,站在他的家裡……
江彥的喉嚨有些幹,心裡有一把火在燃燒。恍惚間,江彥彷彿覺得自己還在北洛山上,在熊熊烈火中,騎著他的越野摩托沖鋒。
心愛的人就貼身放在上衣的口袋裡,緊緊地挨著他澎湃的心髒。
很熱,很燙。
鬱喬洗漱完畢,剛剛準備直起身,後頸卻突兀地被人捉住,又按了下去。
很快,一隻滾燙的大手,隔著薄薄的布料,在他飽滿的鼙鼓上揉了一把。
“還來啊?”
這就是20歲的男孩的精力嗎?
鬱喬有些無奈:“幾點了,你想餓死我?”
江彥揉捏著鬱喬的後頸,俯身貼了上去:“鬱老師行行好,先喂飽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