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也著急,可她也惦記著這是劉府,不想將事情鬧大,不然真鬧出什麼事兒,兩家關係必然受到影響。
她連忙拉了劉婉一把,道:“算了吧,應該是我記錯了,今兒個過來時應該是忘記戴了的。”
這自然是假話,那血玉鐲子的重要她比誰都清楚。
可劉家的面子她得給。
而劉夫人想必也明白她的意思。
此刻人太多,先穩住將這事情暗下,再秘密尋找。
她說著,就看向了劉夫人。
劉夫人也明白陳夫人的意思,當即就笑道:“既然沒戴,那就……”
話沒說完,就被劉婉打斷。
“戴了的,你忘了,你今兒個一過來我就誇你那鐲子好看呢。”
陳夫人:“……”
劉夫人:“……”
劉夫人忍著心下的怒火道:“你應該是看錯了。”
陳夫人也道:“是啊,我應該是沒戴的。”
兩人同一個想法,就是壓下這事兒,秘密尋找。
這種事不管真相如何,都是在劉府發生的,傳出去對他們劉府的名聲都不好。
一個弄不好,兩家關係必然受影響。
可劉婉就跟聽不明白一樣,道:“沒有沒有,我記得清清楚楚,陳夫人戴了的,定然是被人偷走了。”
這攪屎棍!
劉夫人心裡暗罵。
現在話都讓劉婉說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說不查。
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個當家主母縱容府上人偷東西呢。
那以後誰還敢來他們府上。
劉夫人心裡氣的嘔血,卻不得不配合。
而劉婉根本就沒想過要她配合,宛然一副劉府當家主母的架勢,開始問詢丫鬟婆子。
“宴席開始後,都有誰來過這邊?”
丫鬟婆子對視一眼,紛紛看向了白薇薇。
其中一個婆子一指白薇薇道:
“只有白姑娘來過。”
眾人的視線落在了白薇薇身上。